乍然接住前方斜刺而来的匕首,宿欢顺着那手腕往上摸,“喀嚓”脆响后,动手的侍卫便闷哼一声,折了胳膊。她漫不经心的将那柄寒光凛冽的压衣刀自窗外扔进去,听车厢“砰”的被撞了下,便知是楚璞之躲闪不及,碰到脑袋了。噗的笑开,宿欢幸灾乐祸,“这东西啊,淬了毒,您可得收好。伤着旁人还是自个儿,都不好,可对”
楚璞之,“……”明目张胆的威胁他
可迫于她武艺甚好,楚璞之咬着牙根忍了,捡起匕首后更是气恼交加,却又不得不妥当收好。揉着方才撞到的额角,楚璞之音沉着脸,浑身杀意还未散开,车厢便被宿欢屈指敲了两下。
“诶,诶,您待会儿不会给我下毒吧”宿欢笑吟吟的,语气戏谑,“您呐,气势迫人,真真儿吓得我浑身哆嗦。”
忍着怒压下那些戾气,他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女郎说笑了。”
“哦,我说真的,没和你说笑。”她再掀开锦帘,俯身探首进车里,那对儿明净姣好的眼眸却乍然凉下来,一错不错的看着楚璞之,未至十息的工夫,就已然压迫得他浑身紧绷,面色泛白。
十几岁的少年,终究还是稚嫩了。
懒懒散散的敛下那些威压,宿欢笑得虚假,“殿下早慧,这是好事儿,可您也得清楚,我宿欢是个什么样的人,又可是好招惹的。”
宿欢说,“有宴无酒,其意不诚。” &a;lt; 世人谓我搔浪剑 聘得衔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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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有宴无酒,其意不诚。”
楚璞之喝退侍卫,再转眸看着她清秀的眉眼时,却仍旧被方才那仿若恶鬼似的模样惹得面色泛白,这是他如何遮掩也作伪不了的。暗自记下这番羞辱,他对上已然平和清淡下来的含情目,被宿欢的喜怒无常惹得不敢轻易放下提防,“女郎此话何意”
看着他与楚旧年有三分相似的面容,宿欢没再多为难,撂下锦帘,“无意。您倒是快些让马夫驾车啊,路都被堵了。”
可不是,那些敢怒不敢言的路人被堵住道儿,偏生又绕不开,只得憋憋屈屈的等着了。
华贵的马车再度行驶起来,轱辘徐徐碾压过青石板,细细碎碎的吱呀轻响,衬着秋阳倒也颇有雅意。用了些许时候,方才抵达那雕栏画栋的珍馐阁。
此处食肆宿欢早已闻名,却旧不曾登门,便是碍于此处那非名士不得入门,入门须得作诗一首的规矩。她惯来不善诗文,今儿借了楚璞之的面子,
分卷阅读120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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