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宿欢便见他抬头看自个儿,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是空的,空洞一片。随即,又听他说,“我好像疯了。”
这句话说过,他便默然无声了,任由眼泪将前襟都浸湿了大片,也未曾再讲出半个字。
便是宿欢扯起他,将他无力虚软的身子半揽半搂着离开,他也仅仅是木然的随着她踉踉跄跄往前走。
因着今日办宴,大多的侍人都去了前院伺候,这时宿欢再选着小路走,临到角门也不曾碰见过旁人。继而与那相熟的守门人说了几句,她方才将他带到了马车上。
可刚掩上车帘,他便去扯自个儿的衣带。不消半刻,便将自个儿剥得不着片缕,往宿欢身上蹭去。
“祝长安!”
将宿欢推他的手捧到面前柔柔亲吻着,祝长安迷离着眼眸启唇含入了宿欢纤纤细细的手指,用舌尖舔绕,百般讨好的侍弄着,继而在其上细细密密的落下吻。
“家主……”他眼圈仍泛着红,语气却是低且柔的,“长安侍候你,可好”
宿欢说,“不恨我”
“哦伺候我”
宿欢这回是真的有些讶异了,她顺势用尚还湿着的指尖捏起祝长安的下颌,迫使他抬首看着自个儿,也对视着他的眸子。那漆黑的眼眸里并无愤恨或怨怼,也无羞恼与讥嘲,而是雾蒙蒙的一片,有些恍惚,有些迷离,余下的便是柔和与温驯,让宿欢微微眯眸,问他,“不恨我”
“恨,好恨啊。”他唇角轻扬,轻轻低低的笑着,语气也让人说不清其中含义,柔且缓,却听得到其中难过与茫然,“可我却又连反抗你都不想,还犯剑的乞求你,我是怎么了”
他这么问自己。
他是怎么了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宿欢不置一词。
祝长安头疼极了,便也不再去想那些,低首用嫣红的唇去蹭她温软的手背,继而见她慵慵懒懒的换了个姿势倚在马车里的软枕上,就屈膝跪在她脚边,因着身子无力,胸膛便抵在她的膝上。
他俯身下去,隔着衣衫阖眸用唇轻蹭着她的腰腹部,鼻息间尽是她身上那清淡的香味,让他竟霎时便有了反应,身下那物昂扬起来,颇有些狼狈。
闲适的眯了下眸子,宿欢抬手轻抚他的后颈,随后便将他束发的玉簪抽出那青丝间,任由绸缎似的发丝散落了满身。
用手撩开她的裙摆时,祝长安还抬眸去看宿欢的神色,见她默许了,方才将其掀到一旁,俯首去在她的腿根轻吻。
此时仅隔着件单薄的亵裤,他温热湿润的鼻息便清晰的拂落在宿欢的身下,惹得她轻啧了一声。她去抚弄着祝长安细腻温软的凝肤,指尖在其上色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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