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我想大概有三个可能,第一种可能,是杨光南和虞山的关系很好,他想要救他的兄弟。”
晏冷摇了摇头,“不可能,杨光南这个人我还是有所耳闻的,为人偏激狠毒,即便是在四海帮中,也是出了名的,被称为四海帮历史上最不讲道义的老大,所以,到现在,他还只是代理帮主,所以杨光南不会是这种人。”
“第二种可能,是虞山在四海帮的威望很高,杨光南不得不救,虽然我不清楚四海帮的情况,但我猜这种可能应该是最低,毕竟要救的话,早就该救了,而且四海帮不会让一个这么重要的人物来送死。”岑歌想了很多种可能性,最后都一一排除掉了,只剩下了这几种最简单直接的。
“不错,四海帮现在本就风雨飘摇,杨光南即使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让一个重要人物来送死,这简直就是自取灭亡,而且,虞山确实不是四海帮里的重要人物,事实上,虞山应该是杨光南暗地里培养的一颗棋子,四海帮几乎无人知道虞山这个人。”晏冷指了指桌子上散落的另外一堆纸,抽出了一张,指给了岑歌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调查的人给出的结论。
“疑似被杨光南从小培养的暗棋?”岑歌念出了纸上面的字,“可我去港口村子的时候……难不成,他们竟然都是杨光南从小培养的暗棋?!”
晏冷也楞了一下,之前,他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经岑歌一提醒,他才想起来,岑歌之前去那个村子的时候,是因为遇上了几个少年,所以才要找一个叫做虞山的人,这才是这一切的一切的起因,所以,杨光南根本是早有预谋,他把他们所有的人都给耍了。
“我耍了赵尔文和罗福助,杨光南耍了我们三个……呵呵,我倒是要看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晏冷的语气有些莫名,可岑歌知道,晏冷已经有计划了。
“怎么样?”
“……杨光南自以为自己是下棋的人,却被手中的一枚弃子给摆了一道,也真是机关算尽却百密一疏啊。”既然已经确定了所有人所扮演的身份,那么事实就很明显了。“杨光南是下棋的人,而虞山和那些少年,还有罗福助、赵尔文,还有咱们,都是他这局棋的棋子,按照他的计划,虞山是一枚弃子,可现在,显然这枚弃子没有被放弃,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枚棋子不想成为弃子,所以下棋人算计着棋子,而这枚棋子却算计着下棋人。我倒是忘了,没有人想死,即便是一枚不起眼的棋子。”
“所以,杨光南手中其实也没有真正的那份资料?甚至……杨光南除了想要活命,还想要待价而沽!”岑歌不屑于那些阴谋诡计,可不代表他想不明白,相反,有的时候,他比很多终生浸yín其中的那些人,看得更明白,想得也更透彻,只不过,他不屑于去算计别人,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恪守的骄傲。
“是啊,在这一点上,我可是比那几位都有优势得多。”看清自己的优势,并且将之放大到最大,来争取最多的利益,这一向是作为一个商人的基础课程,而晏冷,自然也是这些人当中的佼佼者。
在医院里待着已经起不到掩人耳目的作用,所以晏冷和岑歌在昨天就搬了回来,毕竟守卫一个宾馆的房间总要比守卫医院要容易得多,人来人往,而且多数是带着目的性的,所以哪怕是烈,也有些头疼,毕竟他们不能将所有的人都堆进那个小房间里吧。现在人搬回了宾馆,烈也算是能歇一口气了。
这次烈只来了三十个人,带队的人不是晏冷和岑歌熟悉的君涯,而是一直充当着联系人角色的烈火,也是烈名义上的大首领,当然,他就是那个岑歌在m国被白崤劫持的时候,被晏冷让成转告,如果岑歌掉一根头发就让他去死的那个可怜的家伙。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烈火虽然是世界闻名的佣兵头子,可在自己的大股东和财神面前却显得有些憋屈,显然有些抑郁于雇主大人把他们这些应该冲锋陷阵的家伙们扔到这儿来保护一个房间,不过,这只是烈火一个人的想法,对于烈当中的大部分人员来说,这几天简直过得万分美妙。台州有合法的女票女支场所,他们轮班的时候可以跑到那里无比惬意地玩上一整个晚上,而且消水平又不算高,又是难得一见的亚洲女人,小巧细腻,忍耐力和持久力都是一流的好。重要的是,还不需要他们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这几天的小日子简直完美。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们应该是有自己进入的渠道,而不是光明正大地进来吧。”
“是,不过我们有的时候也是会当一把普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