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晏冷颠覆了罗福助对于大陆人的看法。早在多年前,他本人就见过大陆人,也曾路过大陆,可在他眼里,大陆就是穷的代名词,无论是他们穿的衣服,还是城市建设,甚至是科技发展,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所以,他其实是想要留在台湾的。可这些年过去了,很多人在一点一点地改变着他对大陆的看法,其中最甚者,就是晏冷。
听见罗福助这话,晏冷笑了,“那罗盟主可以去购买啊,我南天从来都没有不允许民众购买股份。”
“你知道我的意思。”
“罗盟主知道我南天的每一股价值多少吗?不是我说大话,就算是把您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卖掉,也买不来我南天百分之五的股份,您又何必强人所难呢?”晏冷的话毫不留情地打击着罗福助,罗福助提出的这个条件根本就没有诚意,那么抱歉,晏冷的态度也比较差。
罗福助根本买不起南天的股份,而且,他向晏冷提出的条件,名义上是入股,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晏冷把南天的股份无偿地送给他,晏冷怎么会愿意?就算是徐文磊他们,晏冷都用了大资金入股股份稀释的办法,让自己绝对控股,罗福助提出的这个要求,不是把他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就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实在是没有诚意得很。
“我在黑*道上的力量难道你不再考虑了吗?”罗福助开始添加着自己的筹码。
“一个小小的台州,我还不放在眼里。我南天总部在大陆,撒网撒在了世界各地,m国,日本,b国,m洲,d国,还有整个这块大陆的西边,哪里没有南天的脚步,你的黑*道力量,在我看来,不过是我在台州的方便罢了,说实话,如果不是我手下的一个人和赵尔文有仇,我是不介意和竹联帮谈谈的。”晏冷也是只老狐狸,把罗福助的筹码一贬再贬,而且重提了他们一起打倒赵尔文的合作,这是在逼着罗福助同意。
罗福助看着晏冷,沉默了半晌才道,“你觉得你对于我来说是必需品,可是你错了,你可以找别人合作,我也可以找别人。”想罗福助已经快要到五十岁的年纪,现在却被晏冷一个二十岁不到的毛头小子逼成现在这样,罗福助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再理智,也有些受不了晏冷这步步紧逼的方式,和晏冷说话,他总觉得自己没有占到便宜。他们这种人,公平交易是指望不上的,如果不能从对方那里占到便宜,在他们看来,那就是他们吃亏了。
“日本人?还是m国人?”晏冷仿佛毫不在意,还在低头专心致志地扒着螃蟹,状若好奇地问道,像是忘年之交之间的闲聊。
“……不管是谁,总不会比你开出的条件更加吝啬。”罗福助的不满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好像他马上就要直接起身离开一样。
眼看着谈判很有可能破裂,合作告吹,晏冷这才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将纸巾揉成一团,扔到了大排档的桌子上,随后突然死死地盯住了罗福助,一字一顿地道,“看来罗盟主并不是想真的叛国,是不是?”
“年轻人,我罗福助当年在绿岛监狱里纵横叱咤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别以为在大陆那种穷乡僻壤有几个钱,就可以在台州对我指手画脚,你太嫩了,小心你要永远留在台州了。”罗福助本性毕露,他本来就只有四十六岁的年纪,又不是什么没事闲的溜溜鸟的老头子,他曾经在台州专门关押重犯的绿岛监狱里称王称霸,又怎么会受晏冷的威胁?!实在是可笑!
“监狱?我差点忘了,最近每天在台上蹦来蹦去的这个小丑,就是你当年的狱友吧。”说差点忘了倒是假话,不过罗福助的话却是提醒了晏冷,他和阿扁当年可有同狱之谊,不过不是在绿岛监狱,阿扁显然还不够绿岛监狱的级别,当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