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庆兰路的treasures。”
“正好我要去那边踩踩地形,带上我吧。”
“嗯,一起去吧,刚好两个人有些尴尬。”
两人说着话就一起出了门,完全把曾兰东抛在了脑后,根本忘记了自己的身后还有一个人。
曾兰东脸色铁青,被人彻彻底底地忽视,还有那个岑歌,他自己根本就没有身为一个娈宠的自觉,竟然敢给他脸色看!真是……
曾兰东恨不得破口大骂,只是前二十年的良好修养让他还是闭上了嘴,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完全没有明明是他先瞧不起岑歌的自觉,在他心里,他先把岑歌归入了低人一等的位置。当年他父亲势大的时候,在场子里,他没少见过他们这类人,可像岑歌这么放肆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可曾兰东刚想出门,一摸身上,却发现自己现在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所有的东西都被晏冷身边的那个jessens走了,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人就消失了,东西到现在都没有还给他,现在的他,出了这个门就会冻死或者饿死在大道上。
曾兰东一脸愤恨地出了门,他是签了约,可不代表谁都可以给他脸色看!他宁愿饿死冻死,他也不愿意再待在这里了!
其实曾兰东也相信,晏冷亲口承认他来台州为了找他,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饿死街头,于是,曾兰东开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其实曾兰东也是平白在这儿受罪,岑歌本来就有事要走,而在晏冷眼里,别说他一个曾兰东,就是十个曾兰东,一百个曾兰东都比不上岑歌的一根头发,他倾心相许倾心相护的人,曾兰东敢给他脸色?这还是看他大小也算是个人才,才只是选择无视他,换作是别人,他一定会死得很难看,曾兰东应该感到自豪了,毕竟不是谁都能无视了晏冷的警告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还有闲心生闷气的。
而此时的晏冷,正和岑歌并肩走在了庆兰路上。
“刚来台州,怎么就要请人吃饭啊?”
“嗯,今天在公车上,抓住了一个小偷,他反咬我一口,这个小姑娘替我作了证。”岑歌一把把晏冷拉住,两人站在人行道上,等着对面的指示灯变绿。
“你没事吧。”晏冷也是关心则乱,问完之后他也反应过来了,笑了笑,岑歌是什么人,区区一个小偷,还能奈何得了他?
“嗯,被他的同伴划了一下,伤口不深。”在晏冷掀他衣服之前迅速地补充了一句,“放心吧,没伤到内里,我看了看,应该只是伤到了一点皮下组织部分,已经处理好了。”
晏冷还能说什么,唯苦笑尔。明知道岑歌不需要也不允许他去保护,可他眼里的心疼纵然是笑着,也还是抑制不住。
“成呢?”这话问的,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语气里的阴沉,即使是岑歌也稍有侧目。
“当时在公车上,他的角度,刚好被我制住的小偷挡住了视线。”岑歌不了要为成去分辨,成于他而言,从来都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保镖,而是他的朋友,像他的兄长一样。
“作为一个保镖,他失职了。”晏冷压抑着怒气的语气在陈述着一个事实,可惜岑歌并不买账。
“他不是我的保镖。何况这次受伤本来就是我没有注意到,难道你能想到我会因为制服一个小偷受伤?”
看着岑歌认真的表情,晏冷败退了,“好吧,我以后不会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