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他们走后,晏冷和jessens出现在了另一栋高楼上。
“岑最近不高兴,你知道吗?”
晏冷回过头看着jessens,而jessens也看着他,“所以呢?”
“我很喜欢岑……”
“你喜欢他!?”晏冷加重了喜欢这两个字,目光像两把刀子,戳向了jessens。
“是的,我很喜欢他,狐狸也很喜欢他……”
晏冷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句话呢?一个保护者?还是一个雇佣兵?”
“不,我是以岑的朋友的身份。”
晏冷看着jessens真诚的目光,笑了,拍了拍jessens的肩膀,“我不会辜负他的。”因为我已经辜负了他太多。
jessens看着晏冷,点了点头,“希望你们能得到幸福。”
“谢谢。”
两人相视笑了笑,下楼,打了个车,很快,就到了新竹峨眉。
晏冷想了想鹰眼给他的地址,只觉得一阵头痛。峨眉这地方实在太小了,就像是一个村子,不过想想有人评价台州也是用了“一个大一点的村子”这样的评价,他也觉得可以理解了。
而对于jessens来说就更加艰难了,用他的话说,他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跟中国村落一样难以理解的建筑,他在这里面走得简直要晕头转向了。
晏冷看着这样的jessens,突然觉得有些可乐,堂堂枪王却在一个小村子里迷了路,尤其看他那样子简直焦头烂额,晏冷不禁在心中暗自发笑。
其实他知道jessens的故事,如果不了解他,不了解成,他又怎么敢把岑歌的安危交给他。
每一个在童年里遭受过伤害的人,他们都会变得敏感,而有一个地方常常会是他们心里永远不能触碰的角落,而这个角落往往就是亲人和家庭。岑歌小时候过得不好,在这方面,他非常敏感,也渴望着亲情,所以他迫切地想要晏冷的家长们能接受他,所以当他知道爸爸接受不了的时候几欲崩溃。而jessens也是一样,再加上他在绝生岛待过那么长的时间,其实他或多或少在一些方面都扭曲了人性,只不过不触碰的时候看不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