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军训结束,岑歌却被李教官叫住,说想让他做旗手,所以想让他留下来说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岑歌点点头,站在了一边。
“切,我看他走得也很一般啊。”
“可不是,我看,指不定是他和老李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呵呵,就他?就是一个土包子,哪有什么能量能搭上教官啊?”
“呵呵呵”
“哈哈哈”
岑歌默然以对,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一丝波澜都没有。
“你不生气?”老李很好奇,他三十多岁的年纪,听见这话都觉得刺耳,可他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却丝毫没有反应,犹若一潭幽水,让他不禁觉得好奇。
岑歌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说话,对于他来说,这些并不算什么,而且,他不想和这些人打一些无聊的口水仗,他也从来都擅长口舌之争。
“你就不想打他们一顿,我可看得出来,你肯定是练过的。打他们那几根废柴还是绰绰有余的,怎么就不想教训教训他们?”老李打量着岑歌,他觉得岑歌这个闷葫芦实在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年纪轻轻就一身老气横秋,真的很有意思。
岑歌抬头望天,他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位李教官好像是故意撺掇他打架一样,有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岑歌不禁好好地看了这位李教官一眼,眼中的促狭之意显露无遗,让他有一种想要抚额的冲动。
“好了,人齐了,走吧。”李教官看着另外三个教官各领了一个人来,朝岑歌点了点头,瞬间变得一脸严肃,完全继承了川剧变脸的髓,也不再理岑歌,开始一边和其他几位教官闲扯几句,一边朝着训练场的大道走去。
“相信你们的教官也都和你们说了,叫你们来,是想让你们担任最后成果展示演出的旗手,你们呢,是我们几个人在各个营当中挑出来的,你们可以有一点骄傲了。因为之所以挑你们出来,是因为在各个营里面,走得比你们好的不如你们形象好,形象比你们好的走得不如你们好,你们也是我们百里挑一挑出来的,呵呵呵呵……”说话的是一营长,不过他们几个都觉得他这个笑话实在好冷,忍不住嘴角抽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三营长领来的那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爆发出一阵气壮山河的笑声,然后捂着肚子笑到了地上,着实吓了他们一跳。
“嘛呢嘛呢?这位小同志,你干嘛呢,干嘛呢?”好么,一营长还在前头准备好好尾,结果突如其来的这阵大笑差点把他吓个好歹,一张口,浓郁的天津口音暴露无遗。
不去说相声可惜了。这是余下所有人的心声,这天津味儿,实在是太正宗了。
“营、营长,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终于,当所有人都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看着这位笑的时候,他终于发现气氛不对了,于是狠狠地咳了一声,站得无比挺拔,好像刚才那个笑的人不是他一样。
岑歌不由得看了看这位仁兄,又看了看李教官,好吧,这两位真的不是父子俩吗?
“咳~”一营长又重重咳了一声,白了这家伙一眼,“这个、这个这个,这个……”
好吧,所有人都发现了,他被这位的笑给惊得忘词了,他们在心里更是一阵偷笑。
“老大,尾,尾!”二营长在旁边小声提醒。
“我知道!”一营长有点要恼羞成怒了,这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