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歌刚要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心头疑惑,晏冷去到京城的消息亲近的人大抵都已经知道了,现在来的人是谁呢?
在西藏的事给了岑歌一个警示,本就有人针对晏冷,现在晏冷前脚刚走,他后脚就上门来,怕是来者不善啊。
岑歌小心翼翼地悄悄走到门口,没贴近,在边上冲着猫眼瞄了一眼。
陌生人。
眼角似乎还带了一道疤。
可不是良善人面孔。
岑歌没应声,这时候不是他逞强的时候。
没过一会儿,来人在地上放了一个小箱子,然后就转身走了。
岑歌没敢大意,万一对方是诱他上钩的呢。
岑歌快速地跑向晏冷的书房,他知道,晏冷的书房有些特殊,虽然是落地窗,但却是单向玻璃,只能从里面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在那里,对外面的情况会更加一目了然。
真的走了。
来人上了一辆车,然后渐渐驶远。
岑歌想了想,又跑到最边上的一间杂物间,往门口那里看去。
也没有人埋伏在门口。
貌似是安全了,可岑歌总觉得自己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这是习武之人特有的第六感,非常准。
对于保护自己安全和他和晏冷的家,岑歌不得不谨慎再谨慎,在这边,没有人敢动晏冷,但却不代表没人能动他,他不能成为威胁晏冷的筹码,所以,他只能小心。
岑歌抄起了一把刀,然后走到门口,慢慢打开门。
空无一人。
只是地上有一个来人留下的小箱子。
岑歌没把箱子带进去,万一有一些引爆装置,这扇门还能挡上个一二。
所以,他一手把着门,一手轻轻拿起箱子,放在耳边听了听。
悄无声息。
岑歌蹲下身,用手中的刀沿着箱子的边缘把箱子剥开,却讶然地发现里面只有一叠小纸片,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
/再忙也不能忘记吃饭/旁边画着一个胖胖的笑脸。
/书房左面的抽屉里有一张卡,就当作我之前对不起你的神损失吧,不能不,不能不花,不然你不是太亏了吗/后面跟着一个圆滚滚的爱心,倒像是一颗光滑圆润的蛋。
/这是宋人良的电话号码,不用跟他客气,在江州有事就找他/后面是一个无比嚣张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的小人,和晏冷狂妄的样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