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现在还得巴巴地去追,这又是何苦?
“……”一个是最好的兄弟,一个是跟他关系匪浅的雇佣兵,晏冷就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
成虽然看似不在意,可听完后,目光还是不时地扫过晏冷。
“怎么?惊讶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晏冷转过头,问成。
成沉默着摇了摇头,他原本是雇佣兵,也做过杀手,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男人和男人又算得了什么,生死间走过的人哪里会计较那么多。
“那为什么这么看我?”从江州到拉萨,即便是坐直升机也着实不近,晏冷也很想知道身边的这块木头有什么想法。
“你做错了。”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是法官的判决一般干脆准,不容辩驳。
“……我的确是不该和他发脾气。”
“不,那句话,你的确是说错了。”
“……为什么?”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岑歌听见那句话会一瞬间的惊痛,为什么成会直说他错了,明明他只是想和岑歌在一起而已,他哪里错了。
“……他是个男人,你不该那么说。”成的语言表达能力很成问题,他并没有办法表述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