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扑哧”止不住的yín水向四周喷射,一人一兽一阵阵地抽搐……
空气中充满了yín荡的呻吟声,狼狗粗重的喘息声,“扑哧、扑哧”的chōu_chā声,锁链哗啦啦的摇动声。
白云修此刻只觉得自己身在地狱,他的嗓子早已经叫哑了,手腕脚腕上被铁链磨出的伤口正不停地留著血。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个恶心而可怕的噩梦!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呕吐,仿佛有一只黏腻的手正抓著他的肺腑使劲掐著,直到最後什麽都吐不出来,白云修开始大笑。
然而一声长嚎让他的笑声陡然停下,石台上的一人一兽终於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一声声犬吠中,大狼犬不断地射精,它巨大的肉具卡在岳峰的肠道里,不让射入的jīng_yè淌出。岳峰腹部慢慢鼓胀了起来,像怀胎三月的孕妇。
“波!”地一声,那只黑毛畜生粗壮的肉茎终於离开了岳峰的身体,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狗精从岳峰漫灌的腹腔狂泻而出,他鼓胀的腹部渐渐恢复成原来平坦的模样,而两股间的菊穴却被干地变形,成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幽洞。他的身体在刚才射精的时候被狼犬拖动了许多,此刻两条蜜色的大腿滑落石台,一道道浊液正沿著他双腿的曲线,如溪流般流淌而下。
白云修脱力地倒在地上,整个脑袋都昏沈沈的。他听到犬类哈哈的喘气声和液体滴落到地上的水声。一种腥臭yín靡的气味开始弥漫在石室里,越来越浓郁。而在这令人欲呕的味道里,隐约的还有一缕香气飘散。那香味初闻只是一丝,但在这满室的恶臭里尤显动人。白云修很快就被股香味诱惑,贪婪在空气里嗅著。
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神志开始溃散,而下腹却有一团火开始凝聚燃烧。
“啊……嗯……啊……”这突如其来的欲望来得是如此汹涌,只一会儿就让他的胯下硬挺如铁。
白云修用颤抖的手包住自己的欲望,用力地摩擦。他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那只畜生正用头拱著岳峰肩膀,费力地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
“不……那是我的……是我的……”白云修趴在地上哑声叫唤,下腹激烈的yín欲让他无力起身,只眼睁睁看著那畜生和自己一样开始发情。
狼犬湿润的舌头在岳峰的腰臀上来回舔舐,发出呜哩呜哩的叫声。
白云修看著岳峰腰下那两团隆起的肉丘,微红的火光里,那沾著yín液的肉团是那麽动人。他使劲搓揉著自己的男根,无法控制的yín欲让他张嘴发出粗重的喘息,口里的津液顺著嘴角淌下,弄得脸上一片狼狈。
狼犬的蜚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浓郁的腥味……白云修的头脑化成一滩泥水。他有些明白影响自己的祸源是空气里的那股动人的甜香,而那香气的源头──白云修看向石台。
石台上的男人此刻已睁开眼睛,他漆黑而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眸里渐渐染上了血色,一种咕噜咕噜的声音从他的喉头传出,像是某种动物的呻吟。他身上的黑狗正激动地在他臀股间嗅著,不耐烦地发出短促的叫声。
一丝不挂的男人忽然双手撑起身子,背上绷紧的肌肉收缩著,喉间发出阵阵低吼。趴在身後的那只高壮的狼犬听见声音,忽然昂首立起,两个前脚重重地踩在男子宽大的背上。它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嘴里同样地发出压低了声音的吠声。
石台上一人一兽仿佛在暗自较量些什麽,那黑色的畜生用自己的性具朝岳峰的股间顶了顶, 身下的男子忽然浑身一颤,然後咕噜著低下头去。
白云修看见岳峰顺从地把脸贴在石台上,双膝跪起,把自己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那是一个禽兽间交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