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中的独孤雅只模糊地听到陆允修在叫自己,此刻的他已忘了对方就是月余前奸污自己的男子,只全身心地投入到肉体的欢愉中。
“快……允修……快来……”
白云修的脸上带著无比满足的笑意。想到能将这原本知书达理的太傅大人变成床上的荡妇,想不满足都不行呢!
“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本性这般yín荡……”白云修边说边含住独孤雅的男物。
“允……允……啊!好脏……不……恩!呀、呀……”
独孤雅细声细气的叫著,股间汁水泛滥,两条直腿簌簌发抖,腰肢慢慢瘫软下来。
白云修见时间成熟,闷声不吭的脱去衣裤,悄悄起身,将胀成鸡蛋大小的紫红抵紧花房,用力向前一送!
整根巨阳排闼而入,从窄小的花径里挤出点点液珠。独孤雅被插得仰头尖叫,两只手紧紧抓住褥子,全身剧烈发抖。
龙阳与花径的尺寸相差悬殊,不过一旦泌润丰沛之後,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白云修抱著姐夫挺翘的屁股奋力chōu_chā,独孤雅被插得又痛又美,以沾著浆汁唧唧进出的为点,整个人都挂在白云修的双臂上,闭著眼睛摇头:“允……允修……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啊……好……好舒服!修……修……我好恨你……啊啊啊啊……雅好下贱,被……被修奸……奸得好……好舒爽……”
白云修搂紧姐夫的细腰,就这麽直挺挺的抱起,边插边来到寝居的八人桌,将汗水淋漓的姐夫放落桌上,扛起一条细腿上肩:“雅儿,你不肯原谅我了?”
噗嗤一声,巨阳狠狠插入。
独孤雅被插得蜂腰挺起,十指胡揪著桌沿,下身已是被插得一片狼籍,却兀自箍紧阳根:“修……修再用力些!喔……对!就……就是这样!啊……雅儿是贱人……居然爱上你……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怎麽可以将我……哦!修的那话儿好棒!好……粗、好硬……好……啊啊啊──!”
独孤雅急剧喘息,俏臀用力迎凑,忽然身子一僵,掐著身子里的阳根一阵揉拧,晕凉凉的泄了一身。
白云修也快到了头,“剥”的一声拔出黏腻的男根。
独孤雅泄得魂飞天外,兀自晕陶陶的,忽然滚烫的龙阳离体,顿觉空虚,腻著嗓子呻吟:“修……别……别走!”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回到榻上,捏著柔软的臀,轻问:“不恼我啦?”
独孤雅朦胧的双目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的美妙余韵里,胸膛剧烈起伏,有些喘不过来道:“不……不原谅又能怎麽?雅……已经是允修的人了……”
白云修翻身压著他,双手攫住酥嫩的臀部:“那日我奸得你舒不舒服?”
独孤雅半闭星眸,双颊晕红,悄声呻吟:“舒服……”
“yín荡的雅儿!看我怎麽让你欲仙欲死!”
白云修笑得很邪,轻轻跨在他腰上,对著姐夫张开红彤彤的薄唇,将男根插入。
独孤雅张嘴轻轻一啜,舌头顶著马眼一舔。白云修立刻舒服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