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修轻抚岳峰的男器,忘情欣赏他十趾微蜷、修长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态,忽觉指尖一阵异样。只见岳峰的阳物抽搐著,一声惊呼後,大把乳白色的汁水,连喷几注,溅得半条右臂满是液珠,右掌更是首当其冲,湿淋淋的简直像从缸里捞起来似的。
岳峰胸膛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著嘴不住粗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性感。
白云修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叩住他微微发烫的ròu_xué一阵颤揉,食指、无名指沾著黏滑的yín水夹著花瓣,岳峰还在发晕,猛被揉得尖叫起来,双手死命抓著他的手,大腿剧烈颤抖,眨眼又射出大量精水,水量之丰沛、喷射之强劲,尤胜前注。
岳峰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麽半厥过去,只能死死喘息。
白云修在他耳畔说:“岳叔叔,你觉得怎麽样了?”
岳峰软弱摇头,竟然无力抬眸。
“我瞧你越来越糟,看来这法子无用了。咱们得想别的辙。”
白云修低声说:“有些春药是必须靠交媾才能解,不必要女子,便是男子之间也是可以的。男子的阳具插入另一人的菊穴中,便可称为交媾。若有他物替代阳具,譬如叔叔的手指,效用也是一样的。”
岳峰此刻头昏脑胀,也不知白云修说了什麽,只听到侄儿说有解决的房子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白云修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yín水,沿著花瓣肉折抹得滑滑腻腻,前端凑著玉洞轻轻一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顿时被强韧温热的嫩肌紧紧裹住,不禁暗赞:这等紧凑美穴,不知插入时时何等的销魂!
指尖轻动,搅得岳峰下身水声唧唧,他见时机已成熟,埋头至岳峰的双腿之间,舌尖舐著敏感的菊穴。
激得岳峰霎时魂飞天外,双手胡乱一抓,恰恰抓著白云修头发,灵台偶一清明,又惊又羞,急道:“你……你做什麽?别……”
只听他呻吟一声,劲腰一扳,已被舔得浪叫连连,软弱地摇著头颅。
白云修只觉肉缝里湿黏无比,隐隐有股吸力,顺势一插,中指长驱直入。岳峰自幼练武,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立刻就被侄子抠舔得欲仙欲死,手指入身之时,甚至不怎麽觉得疼痛,不多时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浑身抽搐,昏厥过去。
等岳峰悠悠醒转,顿觉下体凉飕飕的。才忆起自己裸著下身,这半日来的遭遇犹如一场恶梦,忽然,悲从中来:“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还要受这些屈辱?”
岳峰颤声道:“我……我不试了。这滋味比死还难受。白云修,你帮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
白云修用褪下的白裤掩住他的私处,搂著他的肩膀对面直视:“岳叔叔,左右是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甚来?如果能够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报仇。”
岳峰看他:“还……还有什麽法子?”
白云修说:“现在叔叔这般情形非靠交媾可以解除,司空度这yín药,看来得靠男子的阳精才能救得。”
岳峰惊道:“那岂不是要……”
白云修点点头:“我们如今是万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了。为解叔叔身上的yín药,侄儿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得委屈岳叔叔了。岳叔叔请放心,若此法若不可行,岳叔叔死後,我也将追随叔叔於地下,以全叔叔的名声。”
岳峰茫然的看著他,似乎全然没有听懂。白云修自顾自的在他的眼前将衣衫褪尽,俯身将他抱在怀里,贴面磨去他的泪痕,右手悄悄摸到他湿润的股间。
“啊……不要……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啊……”
岳峰痛苦地推了推白云修的身子,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要同一个男子做那yín事。
“我不要……修儿……我们不行的,我……我是你岳叔叔啊……”岳峰这厢兀自挣扎,白云修却不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