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生一丝不挂的身子就那样四肢大开地仰躺在桌上,头垂在桌沿,像一只青蛙一样,完全没了为人父的尊严。
“爹爹……”
白云修站在桌旁,双手抚摸著父亲俊秀地宛如女子的脸蛋,他缓缓的将粗长对准父亲倒垂的的口,慢慢插入。
“嗯……”双手托著白莲生的头颅,白云修慢慢地挺动著自己的阳具,细细地感受父亲口中的细腻。
“好嘴……真是生来给男人干的,连嘴都生地这麽好……”白云修看著父亲那张略显衰老的俊脸一次次淹没在自己乌黑的阴毛下,“你怎麽就生成了个男人,可惜了……”
白云修闭著眼睛摇晃腰部,让自己的粗长在白莲生的嘴里出出进进。
慢慢的,他插地越来越深,有几次guī_tóu都卡进了白莲生的喉管里。
昏迷中的白莲生被窒息的痛苦弄醒过来,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一根乌黑的肉根插进了自己的嘴巴。
“唔……”那人的腹部一挺,他的整张脸都埋在了对方下体的毛发中。
“骚莲儿,你醒啦?”白云修低头看著那张被自己的男根撑得有些变形的脸,“舌头帮夫君舔一舔。”
“唔……唔……”白莲生倒垂著脑袋,窒息的痛苦让他有些神智混乱。虽然听到儿子的命令,但他身体却好像废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白云修宛如奸尸一般地干著无法动弹的父亲,大量的口水随著白云修的chōu_chā流满白莲生的脸蛋。看起来十分狼狈。
这样干了一会儿,白云修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快要泄了。於是他当机立断地抽出阳具,转到白莲生的腿间,对准那朵外翻的菊花後,又是狠狠灌入!
可怜白莲生刚吸了几口气,下身一记猛冲就让他两眼翻白。
干了几下白云修就觉得不过瘾,於是揽起白莲生的两腿道:“来,抱紧我。咱们到床上去。”
此刻的白莲生已被儿子干得昏昏沈沈,只迷迷糊糊地觉得身子悬空了,被抱著一路插了几次後,他的後背又贴上了柔软的褥子。
有什麽湿热的贴到了他的嘴上,白莲生张嘴由著对方进入他的口腔戏弄。
朦朦胧胧间,两股又交叠到了一起,父子两人紧拥著在榻上又干到了一处。只听床板吱呀,肉体的拍击声不绝於耳,两个成年男子耸动起伏,呻吟连连。他们以各种姿势交合在一起,宛如连体婴儿般在床榻上翻滚纠缠。
最後一下,白莲生已是半昏半醒,他全身一阵僵硬,肠道猛地收缩,把儿子的ròu_bàng儿紧紧夹住。
一股抽筋儿般酸酸甜甜的快感,从白莲生菊穴里冲到全身。他哀叫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双手握成拳头,使劲儿攥在一起,一双脚掌连同脚指头也都蜷曲著。一张嘴大开著,可这口气儿却说什麽也吸不进来。两眼直瞪著帐顶,却是视而不见,眼前看到的只是花花绿绿一片。
“云郎……”他哀哀的叫著,双腿直打颤,抽搐了一阵儿,便一头倒在塌上,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5
那白莲生自二儿子回来後便再不理会庄内之事,全身心地浸yín在与儿子逆伦的爱恋里。天剑山庄的後院,便成了两人偷情密会的所在。两人常常不分昼夜地肆意宣yín,不著一缕地在後花园里追逐取乐,叠股交合。
白莲生对儿子的迷恋此时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他独自一人隐居後院,整日描眉画唇,将自己打扮地如女子一般。後来更是变本加厉,连衣著都换成了轻纱罗裙,整个人弄得不男不女、雌雄莫辩。
白云修对於父亲的这些转变倒是没有排斥,只是略觉好笑之余更体会到父亲对自己的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