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淡觉得挺方便的,没别的,老大哥实在是太好用了!
大哥留下的笔记,最早的那些基础知识,他自己看看倒是能明白;但是伴随着功课的深,很多笔记靠他自己看已经有些勉强了。
这时候有胡澈在旁边,他只要随口请教就行。至于胡澈的语气凶一点,对林淡这个从小被揍到大的皮蛋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学里的先生还打板子呢!
撇开这点不提,其它的福利还有每天晚上有人暖被窝啊,有人可以帮着翻身啊之类的。
听到老大哥的道歉,林蛋蛋非常大气地拍了拍他:“没事,澈哥心教导我,耽误了自己的功课,我感激都还来不及呢。”哪怕老大哥上辈子对他是好意,但也不能掩盖自己傻乎乎地被骗了一辈子的事实。这辈子该讨的账,还是得讨回来!给他当先生,只是第一步。
胡澈一听更觉得羞愧:“温故而知新,我的功课并没有被耽搁。”
童生试考的是基础中的基础。胡澈的进度早就已经超出不知道多少。在学问方面,其实已经开始接触举人级别的内容。他自认考童生试完全没问题,没想到这回辅导林淡,被抓着一顿问,还真发现了一些疏漏的方面。虽然不影响大局,但是素有才名的他,万一在童生试上发挥没有满分的话,谁的面子都不好看,回家还不了一顿抽。
庄上的日子很悠闲,没有京城那么多东西吸引走注意力,林淡每天不是温习功课,就是照看他的一群宝贝兔子。菜苗只需要隔三差五看两眼就成,农户们种菜比他强多了。
胡澈对兔子很感兴趣。今天兔笼全都搬进了刚建好的兔房,经过几天的照看,兔子们已经没有刚来时候的脏臭,每一层笼子下面全都设置了一个“小抽屉”,里面垫了木屑,会有人定期更换。
兔笼一层叠一层,很快就放满了架子。新起的一排三间大屋,连一间都没放满。
他注意到有人把几只兔子放在单独的一间内,笼子比其它兔笼还大,问道:“这是怀了?”这才几天?怎么速度这么快?
余道长在边上凑热闹。他最近炼丹的兴致不高,虽然把丹炉带过来了,可是一次都没有开炉,天天好吃好喝,还有温泉可泡。要知道在道观里洗个澡可不容易,十天半个月的能洗一次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而他每天要做的,只不过是给两个少年讲个半天课,再注意着一点林淡的腿伤就好。
林淡算是余道长接触过的最省心的病患,凡是余道长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绝不多做或者少做;用的药也是顶好的,恢复的速度快到让余道长都觉得自己的待遇好到有点心虚。
“兔子一年能生五六胎,再过个把月,应该就能有小兔子了。”不过他怎么好像看着这些兔子,好像配种的兔子品种有些不一样?
林淡对这个有经验,看过几眼就知道,仔仔细细地交代照看的农户注意要点,确保都对方都记下后,才拉着胡澈和余道长离开:“想不到道长对此也有涉猎?”
要说刚开始他见到余道长的时候,对这位道长只是担心会跟着一起“鸡犬升天”,现在倒是对这位道长的“早日飞升”充满了遗憾。
他自己是不学无术不假,但并不是不欣赏真正有才华的人。余道长的名士的声名又不是他自己叫出来的,身上绝对不止两把刷子;不仅学问方面堪称大家,医术方面也是有数的名医,尤其擅长外伤和蛇虫咬伤。这些日子讲学以来,只要讲到的方面,他几乎就没有不知道的。
甚至他自己还在庄上种了一点菜地。不多,就林淡弄出来的两个木架子。里面的蔬菜涨势喜人,完全不输给农户们种的。
余道长笑呵呵道:“小道而已。”
胡澈的求知欲很旺盛,抓着余道长不停地探究“小道。”
剩下一个学渣,回到书房,看书之前还得先安排家务:“阿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