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不解其意:“你眼睛怎么回事,过敏了?”
当然不是,夏梦佳一噎,才可怜巴巴地开口,“表姐,你跟白臻她是不是……”
她话音止住了,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看了容凌一眼。
容凌瞬间猜出她想问的是什么,当即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是白臻告诉你的?”
夏梦佳原本想否认,愣了一愣后,她点头:“嗯。”
容凌瞬间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牙根有些痒:“你别听她瞎说。”
话虽如此,她却没有否认。
夏梦佳下午时候明明听得清楚,当然知道此事是真是假,她心往下沉了沉:“表姐,你是不是喜欢她?”
不然为何要掩饰?
容凌不假思索地反驳:“不可能。”
然而她愈是如此直截了当,夏梦佳便愈是心慌,她早上前坐到容凌床边,如同祈求般扯住容凌的衣袖:“表姐,你不要喜欢她好不好?”
容凌不明白夏梦佳为何执着于此事,只当她是小孩子脾性,不由得有些无奈:“放心,我和白臻之间并没有什么。”
“可是你们明明已经……”夏梦佳话音止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看来是瞒不住了,容凌揉了揉额角:“我和她都是成年人,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再正常不过,与感情无关。”
夏梦佳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容凌酝酿了一下词汇,“我和她,充其量就算是个炮友。”
她话音未落,夏梦佳就扑过来揽住容凌的脖颈,可怜兮兮地小声道:“表姐,你千万要说话算话。”
容凌点头答应,揉了揉她的头顶:“当然了。”
夏梦佳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她擦了擦眼泪:“好,我相信表姐。”
接着夏梦佳又缠着容凌说了不少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房间。
容凌打了个哈欠,想起先前被夏梦佳打断的思路,继续懒洋洋地倚在床头琢磨要如何才能在这幻境中扭转乾坤。
好在现在凤习徽并没有自己的记忆,她就还有先机……
正当容凌沉思之际,窗帘后边传来响动,没有上锁的落地窗被人推开。
她忙起身:“谁?”
“睡醒了?”白臻从窗帘后走出来,语气似笑非笑,看不出情绪,“我怎么不知道,我和你还是这中关系?”
容凌这才想起,自己的阳台与隔壁白臻的连在一起,想必刚才自己与夏梦佳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见白臻周身散发出慑人的气息,容凌莫名回忆起先前的那个梦,觉得眼前的人犹如凤习徽觉醒过来,不由得后退了小半步:“你想干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白臻取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双眸之间的鼻梁骨,淡淡道:“你觉得呢?”
“既然是炮友,我当然要履行自己的义务,不对吗?”
她的语气不似玩笑,容凌下午被折腾得有些过,好不容易休息后恢复了精力,当然不会纵容白臻胡来:“不好意思,我现在不需要。”
白臻双手环抱胸前,睨眸微偏着头打量她,不知在想什么:“可是,我很需要呢。”
她需要看着她在自己的掌下哭泣,看着她委屈地求饶,方才能填满胸腔内听到那番话时的不安与烦闷。
她需要好好惩罚容凌,让她认清二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臻意识内似是燃烧着熊熊火焰,不知发泄何处,唯独容凌能将其制衡。
没有任何意外,容凌根本拗不过她,不过是转眼之间便重现二人下午时才做过的事。
只是这一次,白臻似乎耐心不足,动作也多了几分冷硬,丝毫不顾容凌宛转如莺啼的求饶泣声,一次次让她盛开绽放。
容凌整个人浑身发颤,她不愿在白臻的双眸中看见自己失控的倒影,双眸紧闭,唯独眼角沁出的泪珠昭示出脆弱不堪。
白臻却没有心软,反而更加想要将人掌控其中:“乖,叫姐姐。”
容凌上过一回当,当然不再愿意有第二次,她唇瓣抿紧,一声不吭。
白臻并不急切,薄唇带着凉意吻上她眼尾的泪珠,划过她的脸畔,落到容凌耳垂处,尔后慢慢向下。
与此同时,她下手微微加重几分。
容凌呜咽一声,仍是不愿意屈服。
奈何白臻耐心足够,一次又一次之后,容凌终于僵持不住,哑着嗓音颤巍巍低声唤她:“姐姐。”
啪嗒一声,白臻脑海中似是有一根一直以来紧绷着的弦断开了,让她彻底失去理智。
有些时候,求饶的下场,未必会是从宽处罚。
疾风骤雨并不会怜悯湿哒哒的娇花,而是无情地将其彻底淋透。
直到最后,容凌被翻来覆去地折弄得没有任何力气,迷迷糊糊中她想起或许眼下白臻防备松懈,正好是侵入她识海的好时机。
只可惜她半分力气都没有,像是一团任人捏扁揉圆的面团,连手都抬不动,只得不无遗憾地沉睡过去,脑海中依旧留着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