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的贾瑚享受的听着乐声清朗的念书声,如此想到。
贾瑚入睡前,鹤归总算赶回来了。“信送出去了?”贾瑚打起神问。
“回大爷的话,送出去了,”鹤归补充道,“奴才亲自送到成王府的长吏手上。”
“可有别人看见?”
“奴才特意大声嘱咐那长吏,一定要交到成王手中,后边的尾巴估计都听到了。”鹤归有些不解,正常情况下不应该避人耳目吗?
呸,不对,正常情况下,大大方方的不就行了,干什么要透露给身后的钉子。
贾瑚并不解释,转移话题问及状元楼掌柜的事。
“那个啊,”鹤归一拍自己的脑袋,吐了吐舌头,说,“小的差点都忘了。”
贾瑚不以为意,鹤归也就比他大一两岁,还没到及冠之年呢,也就帮着做些传话跑腿的事罢了,他得用的还是林之孝。那掌柜的既然挑了他来说,而不是通过上级报到他这里,便不是十分要紧的事。
果然鹤归嘿嘿笑了起来,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掌柜的说他有意求取大爷身边的大丫鬟做继室,不拘是哪个,都可以。”
贾瑚挑眉:“他倒是个乖觉的。”顿了顿又说,“不过爷身边的大丫鬟岂容他挑三拣四?”
鹤归忙说:“那掌柜的意思是,他不挑,哪个都可以。”
贾瑚回忆了一下状元楼的掌柜的身世。掌柜的姓钱,名炜。钱炜是他从祖父的庄子里找出来的于算计的人才,从前父母是被老太太贬到庄子里的。
至于家里的详情,却是不知。他手下的掌柜成百上千,每一个都是考察过品行的,这颇了贾瑚一番功夫,哪能事事都了若指掌。
本着对伺候了自己一场的丫鬟们负责,贾瑚开口问了。
鹤归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地说:“那钱掌柜一气儿跟奴才都讲了,前头娶的那个是农家女,生头胎的时候难产了,只留下一个女儿就去了。他忙着经营酒楼,也没想着继娶,女儿都丢给庄子里的老母亲。他父亲早年去了。今年年纪也不老,正是而立之年,家里母亲催的急,又听闻大爷身边要放人,自觉条件不差,便想求了一个去。”
贾瑚点点头。
说起放丫鬟的事,却是玉砚之前那番话,让贾瑚发觉玫子也到了年纪。索性二等的几个年龄到了的,也一并放出去,还有那两个父亲给的,贾瑚也不想留在身边。
因此他吩咐道:“若还有别的人来求,一律打听清楚,我得空了再问你。”
鹤归哎了一声,又搓了搓手,厚着脸皮说:“大爷,我也不小了,身家清白,人也知冷知热,这您都是清楚的。您看……”
贾瑚瞥了他故作猥琐的形态一眼,忍着笑说:“你看上了哪个?”
鹤归傻笑说:“一个二等的,叫曲陌的那个。”
二等的贾瑚一向不留心,只依稀记得是个温柔寡言的女孩子,有些诧异能说会道的鹤归居然看上了一个不爱说话的,又想夫妻两个要能互补才好,便道:“我身边的女孩子,俱是从金陵带过来的,父母亲人都不在身边。你问问曲陌自己的意思,她若肯了,你叫你娘张罗起来便是了。”
鹤归欣喜的应了。
眼看新年就快来了,这天,贾珍却一脸悲愤的地找贾瑚喝闷酒。
贾瑚只好招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