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娃儿来日定是了不得。”
“嗯。”扶峰笑了笑,亲手抱起脏兮兮的小婴儿,在他额上摸了摸。
片刻后产婆给两个婴儿裹上襁褓,扶峰亲手抱着其中一个,也不避忌,径直进了产房,许夫人刚从昏迷中醒转,虚弱地问道:“这是我的孩儿么,参知大人怎进这处来了?”
丫鬟过来牵起许夫人的手指头,在生辰纸上按了个指印。
扶峰在珠帘后道:“见这孩儿长得神,心里欢喜,前来向夫人讨个吉利。”
许夫人笑道:“名字都起好了,参知想讨什么?直说就是,给你当个干儿子?来日有什么作为,都应了参知大人吉言。”
扶峰忙笑道:“不敢,能平平安安过一生就行了,待能念书认字时,便交给我,当个小徒弟罢。”
二十五年后。当年同一天出生的两个小孩儿已成人,一辆马车离开京师,行进在入西川的官道上。
许凌云在马车里睁开眼,头痛欲裂,夏日璀璨的阳光耀眼无法直视。
他起身掀开车帘,朝外看了一眼。
赶车那人回过头,脸上带着一道绯红的胎记,朝他笑了笑。
“你给我喝的什么?”许凌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