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慕哥?”
张慕胯\间挺得笔直,涨得硬疼,忙把李庆成扳开些许,让他枕着自己手臂,含糊应声。
“慕哥……”李庆成声音小了些,伏在张慕胸前,蹭了蹭他的脖颈,张慕身上的气味温暖好闻,李庆成恨不得整个人朝他怀里钻,又挤又蹭,肌肤紧贴时滚烫动情,张慕心内狂跳,面红耳赤,不停喘气,过得片刻,李庆成方再次安静下来。
又过一会,张慕不自然地屈膝顶起被褥,喘息间一手探到胯\下,抓着先前围于腰际的麻布,在健硕腹肌上随手胡乱抹了抹,已湿了一大滩。
方才李庆成一阵厮磨,竟是春梦情酣,遗了元,更引得张慕也射了不少。
张慕疲惫地虚出了口气,把麻布团成一团,轻轻放在榻下,呆呆看着天花板出神,怀中李庆成蜷着,枕在张慕肩前,紧抱着他的腰,看那模样,似是一辈子不放手的意思。
24、琉璃樽
翌日,李庆成起床时满室幽香,房中不知何时摆满了堆着白雪的琉璃瓮,晶莹剔透。瓮中插着鲜艳的红梅。
李庆成迷迷糊糊起来,只觉到处都是瓮,柜上,桌上,盆架上,榻旁。满满一室芳香,沁得人心旷神怡。
太舒服了,李庆成伸了个懒腰,发现瓮内白雪还未化,瓮边凝聚的露珠缓缓滑落。转头时忽见张慕已拾齐整,一身绛红色武袍,黑靴金带,俊朗无俦,坐在桌旁写字。
“慕哥,你摘的?”李庆成笑道,并远远打量张慕侧脸,只觉纵是脸上留了烫痕,破相后的这侍卫也有种说不出的魄力。
张慕点了点头,把手上纸揉成一团扔了,过来服侍李庆成洗漱。躬身为其理袍带时,李庆成忽地便握着张慕的手指头晃了晃。
张慕不避不让,便由着李庆成握住,李庆成道:“背后伤好些了么?”
张慕沉默点头,李庆成哭笑不得道:“多说点话成不?”
张慕:“好了。”
李庆成又意兴索然,拾停当与张慕穿过回廊到边厅,见方青余正与孙诚说话,孙诚忙起身见礼,李庆成拂袖道:“以后来往两府,不须拘礼。”
孙诚方释然一笑点头:“前天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是殿下。”
李庆成知道孙诚乃是孙岩亲信,知道自己身份才方便带话,也不在意,便接了茶笑道:“罢了,在谈何事?”
孙诚道:“谈三少爷的事,昨夜岩哥吩咐我今儿过来,被三少爷听了,便想来见姐夫一面。”
李庆成道:“你家老三不是姑娘么?”
孙诚语塞,片刻后神情带着点古怪,支支吾吾道:“那个……殿下,三、三小姐她从小被当男孩养,在家中无法无天,一贯作男人打扮,家兄只惯着她,也无人敢拗了她的兴,今日才着小弟来与殿下先知会一声,殿下看……”
李庆成哭笑不得,孙岩最小的妹妹竟是个假小子,然而转念一想也才十二岁,少年人爱玩闹,只当看不见了。
“行,得把她当男孩是吧。”李庆成笑道:“懂了。下午带她过来。也该见见。”
府内下人摆饭,孙诚便接了旨朝东府上去,李庆成道:“都坐,一起吃罢,回宫前都这么吃,不用守规矩了。”
席间数人坐了,方青余观李庆成唇红齿白,英俊倜傥那模样,忍不住笑道:“昨晚上睡得如何?”
李庆成含糊嗯了声,抿唇时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意,眉间盈盈一弯:“孙家的老三曾经进过京么?前事都不记得了,谁给我拣要紧的说说。”
方青余道:“想不起来了,这女……”
李庆成:“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