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远见她挣扎渐弱,反倒温柔了些许,他抬起她一条腿,扶着涨疼的阴茎戳弄ròu_xué,“你那天不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为献身下催情药,被仍被拒绝这件事重创了商舟的自尊,几乎成为她不可触及的一块伤疤,让她每每见到商洛远就自惭形秽,而他却似乎很乐意提及。
商洛远摸到一点湿黏的液体,再也忍不下去,胯骨一挺,硬邦邦的性器残忍的破开了嫩生生的xiǎo_xué。
商舟被捅的两腿发软,站立不住,纯粹是靠体内那根鸡巴支撑身体。
紧致潮湿的阴道不断收缩,绞的商洛远头皮发麻,让他失了分寸的狠狠往上顶弄,高大的身躯压的商舟喘不上气。
“哥哥干的你舒不舒服”他伏在她耳边,像是发泄怒火似的卖力chōu_chā,膝盖被墙面蹭破了皮都顾不上,“啧,真饥渴,越操越紧。”
商洛远的第一次只持续了三分钟不到,商舟却被干的浑身瘫软。
打开灯一看,她的大腿内侧血糊糊的,阴唇更是红肿外翻。
那些他以为是yín水的液体,其实是处子血。
商洛远无措的抱着她,心里有几分内疚。
商舟积攒了些力气,推开他步履蹒跚的走向浴室。
商洛远跟了上去,略显笨拙的脱下她仅剩的一件上衣和胸罩,然后将人搀进了浴缸。
“对不起……”他拿开商舟遮掩私处的手,用花洒洗刷着惨兮兮的小ròu_xué,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我应该温柔点的。”
许诺要对她温柔点的男人,凌晨却控制不住抱着她又来了一次。
撕裂的处女膜被肉刃变本加厉的反复摩擦,商舟疼的眼前发黑,而商洛远则性致勃勃的变着法的搓揉她胸前的两团肉。
天色蒙蒙亮,商舟挣扎着套上睡衣。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商洛远留在里面的jīng_yè顺着腿根往下流,她站都站不稳了,勉强支撑住身体往外走。
商洛远阴魂不散的挡在她面前,“这么早,想去哪”
不等商舟回答,他忽然记起了什么,表情微冷,“今天你就要搬去新家了是不是”
商舟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你让开。”
“休想。”商洛远冷哼一声,望着乳沟,喉咙登时有些发干。
商舟察觉他神色有异,防备的护住自己。
商洛远尴尬的清了清喉咙,“放心,我暂时不会碰你。”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商洛远似乎是把她软禁起来了,连门锁都换成了智能密码锁。
他说:“没得到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
他说:“我把邵恒调到了国外,我不可能再让你见到他。”
商舟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其实她巴不得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