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满铺着高级地毯,走在上面像踩着云彩,脚感一舒适,周绵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苏柏在玄关处脱了鞋和袜子,赤着脚走到玻璃门边拉开帘子。
夜晚的外滩泛起涟漪,风景很好。
苏柏的声音像淬了冰,清凌凌的,“你和白总昨晚做了什么”
他问的猝不及防,周绵有一瞬间的慌乱,“没做啊。”
“没做”苏柏转过身,他身材瘦削修长,立在那里像一根挺拔的青竹,“门关好,你过来。”
周绵一边关门一边唾弃自己不该这么听他的话,孤男寡女的,万一他见色起意强行要发生点什么,她不得乐死。
“你跟了他那么久,他都没碰过你”苏柏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
周绵却觉得有些瘆人,她表情纠结的说:“也算是碰了吧,就是没做全套……不对啊,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苏柏的笑容总算有了点真实感,他揽住周绵的肩膀,把人拥进怀里,“没做到底就好,事事都被他抢先一步,我会生气的。”
他肩膀上淡淡的广藿香的味道隐约触动了周绵的一线记忆,她却来不及深挖,“苏柏你……白慎勉抢你生意了”
气氛凝滞了一刻,苏柏的脸色有些古怪,“你是故意这么曲解我的意思吗”
周绵尴尬的说:“直接理解起来羞耻度爆表啊……苏总这是单方面宣布了我的归属权吗”
头顶传来苏柏闷闷的一句,“嗯。”
周绵终于把脸埋入了她垂涎已久的衣襟里,“嘤,好霸总好喜欢。”
苏柏:“……”
良久,他才艰难的说:“你这是同意了”
周绵唔了一声,“晚点再告诉盈盈阿姨和我妈啊。”
其实她是怕白慎勉那货知道消息要闹。
苏柏的胸腔微微震动,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收紧了揽着她的手臂,“你的脸是不是红了”
周绵呼吸一窒,“……没、没有。”
“皮肤很烫。”
“……空调开的太高了。”
“哦。”
两人又默默拥抱了一会儿,其实抱久了又什么都不干还挺累的。
苏柏有些迟疑的说:“很晚了,我先走了”
周绵收回环在他窄腰上的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