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整体颜值的相加也不足以让我们多之又多的女生为其疯狂,我们甚至连正眼也不想施舍给他们。
他们强大的自知之明也让他们在接下来的学期里,几乎不出现在课常上,以防闪瞎了我们的美目。
我们水火不溶地相处着,对彼此的交集都带着深仇大恨。
我觉得,就算是面对着满脸沆沆洼洼的校友们,一时控制不住而做出呕吐这类夸张的行为,先不说我表达起来会特别像未婚先孕,如果放在古代肯定会被浸猪笼的少妇,而且严重损害了融洽的校园氛围。
所以,我一般也只是停在神层面进行弱小的抨击,但是我的好朋友席湘就不会像我这样委婉表达自身的反感了。
她认为我在背后讨论男生的种种不堪是非常没品的,甚至让她觉得我是一个懦弱到不敢与丑作斗争的人。
她叉着腰嫌弃我:“你这跟关上灯就对着电脑yy的猥琐直男们有什么区别。哦,我忘了,他们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yy。因为时代的进步,他们居然还可以实践!”
她的面部表情清楚地表达了她对科技飞速发展的深度厌恶。
于是,她总是在那类生物看过来的可以说相当猥琐的目光里,白眼烦躁地翻得飞起,她丝毫不掩饰整个人的恶劣状态,如果眼神是机关枪,那些人早已命丧黄泉,并且千疮百孔,面目全非了。
当然,如果她仅仅是依靠着白眼来报复,那还不至于造成对那群生物的任何伤害,毕竟他们也是乐意看着一个美女翻白眼的。这又验证了一个真理人们对于美的事物,不管是恶的还是好的,统统没有抵抗力。
因此,席湘又研究出了一套新装备,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戴上墨镜和口罩,要是哪天忘记了,她就捂着嘴,每走一步,她就哆嗦地呕吐一下,并且扬手指指那群欲要靠将过来的生物们,用眼神恐吓他们,大有种“你们敢靠近一下试试”。
“他们肯定以为我是在给他们抛媚眼呢,你见过媚眼如丝全是白眼的吗?”
学校的绿荫道上,席湘婀娜多姿地来,袅袅婷婷地去,我跟着她欢快的步伐慢吞吞地走,活像个丑小鸭。
我时常跟不上她的脑回路,当然,我也踩不上她矫健的步伐,我敢肯定,她一定是个练家子,专门训练过高跷,看看,她都把一双恨天高穿得像运动鞋了。
“我见过啊,不就是你么。”
很大程度上,我是赞同她的说法的,就算是再刻薄的字眼,我也觉得她说得特别在理,但是我又无法让涌动在我们之间的和谐居然在对付男同胞们恶心的注视下达成,所以我一般会刁钻地反驳她,并且让我的语调显得阴阳怪气。
这时,她会亲昵地拉过我的手,珍重得好像她捧了一块金子,如果那些男同胞们也和我们这群女孩子一样,体内存在着某一种只要一启动就能轰隆隆运转的雷达,此刻在他们的眼里肯定会粉红一片,那就深呼吸,闭眼享受吧,非常的罗曼蒂克。
席湘说:“孟谖,你好歹也是一枚稀少的美少女,从小到大没人追也就算了,你还把白眼当媚眼抛,怕是眼神不好使吧。”
“就你眼神好使。”我嫌弃地自下而上地看她,直看得她寒毛倒栗,我才悠悠然地开口,说:“席湘,不是我说你,上天赐予了你上等的脸蛋和身材,压根就不是让你发家致富的。”
“什么意思啊你。”席湘顿时被我呛得双颊泛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