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死死咬住唇,一声不吭。
陆蒙又朝他伤口处一按,他痛得全身颤抖,却硬生生把叫声咽进肚子里。
“求我。”
苏郁冷笑一声。
身后的手指又按下来,他闭上眼睛,有些绝望地握紧拳头。
可背后的手指摩挲了好一会儿,却回去了。陆蒙慢慢走到苏郁面前来,苏郁垂下头不看他,却感到男人的眸光一直在自己身上,看得他很不舒服。过了很久,他听到陆蒙忽然啧了一声,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肩膀,拖着他往矿井外走。
无非就是想在外面教训自己罢了,苏郁沉默着任他拖着,直到被拉离矿井,被拖到一个管教面前时,他才终于觉得不对劲,疑惑地看了一眼陆蒙。可男人不看他,只拉住他的手到了管教面前,说道,“带他去包扎一下伤口,住一星期院,休息几天。”
矿地工作就是一星期时间,陆蒙竟让他住一星期院,而他身上的伤跟以前的折磨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管教自然是了陆蒙不少好处,什么也没多问就领着苏郁走了。苏郁走之前下意识回头看向陆蒙,陆蒙站在原地也看着他,紧绷的脸微微松懈下来,然后转身走了。
那一星期是自他被关进监狱之后过得最清闲舒服的一星期,身上的伤没两天就好了,他躺在床上舒服地滚了两下,想着陆蒙奇怪的举动,只觉得回去之后一定有更多的苦难等着自己。陆蒙没理由放他这么多天,一定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以后好更变-态地折磨自己。
可回去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自己紧挨着陆蒙的床位被调到了离他最远的位置,而那个每晚都会不停侵犯自己的男人再没爬上自己的床。苏郁提防了好些天,心里觉得十分奇怪,竟还有些不习惯了。以前白天干完活儿晚上还要留下心神和陆蒙对抗,现在白天工作的量也少了,晚上也能安安静静地休息,就连每天的饭菜都改善了不少,他当然不会傻到不知道这是谁的安排,可他不明白的是,陆蒙为什么突然转性了。
陆蒙不再理他的消息渐渐传开,一直觊觎他身体的人一个个冒出来对他动手动脚,可他早已不是两年前的苏郁,两年辛苦的劳作锻炼出了他强健的身体,跟着陆蒙这么久他也学会了一些拳脚功夫,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拼尽全力抵抗陆蒙的话,现在的自己是完全可以自保的了。有了这个认知,他终于松懈下来,不再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了。
可莫名其妙,自己的目光竟然总是被那个男人吸引。陆蒙能有那么多追随者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这里不是监狱,陆蒙这样的人也一定会有不少的追求者。苏郁觉得自己可笑,逼自己一次次回看着陆蒙的眼睛,努力让自己成为陆蒙曾经所说的强者。
直到那天被另一片区域的几个人围攻,他终于还是打不过,被几个人押着送给了那片区的大哥,他慌恐地挣扎,可还没等那些人脱掉他的衣服,陆蒙就带着几个人赶到,两边人打得不可开交,最后狱警赶到才总算把两拨人拉开。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陆蒙忽然拉住他狠狠吻着他,隔了这么久,男人像是要把他揉碎了一般用力紧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