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他看着不远处一直抱着手臂看热闹一动没动的陆蒙,愤恨地瞪着他,狠狠朝他吐出两个字。
“畜生!”
早已被殴打得没有一丝力气,声音也小到几乎听不见,可正当身后的人抵住他要冲进来的时候,他模糊听到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人终于低低开口。
“住手。”
眼泪和血液蒙住了眼睛,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情景了,只感到身上那些恶心的抚摸终于停下来,而后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指勾住,耳边就是陆蒙那冰凉却总是显得温柔的嗓音,“跟着我,或者被他们干,选一个。”
苏郁感到脑子几乎要迸裂,他死死瞪着陆蒙戏谑的眼睛,朝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用力呸了一口。他看到陆蒙蓦然眯起来的眼睛,连那勾着下巴的手指几乎也要陷进肉里,他忍着疼,盯着男人可怖的眼神,虚弱地喘着气,一字字用力说道,“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
说罢,他再也不看陆蒙和众人的反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也许是被打得太狠,伤势太重,闭上眼睛后他终于支撑不住,身体颓然地趴伏在地上,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医院里,苏郁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心里的委屈和痛苦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哭了很久。之后他又被送回监狱,从此和陆蒙的对抗便从没停止过。监狱里分着好几个势力,有些犯人凭着背后的关系成了一片区的老大,陆蒙就是他们这片的大哥。陆蒙仗着自己身体强壮家里后台强硬,在监狱里过得比谁都潇洒自在。苏郁一次次忤逆他,即使被教训过好几次也从来不曾屈服于他。陆蒙每晚都会上他的床不停索-要他的身体,他无法反抗,只能像个尸体一样任他折-辱。白天有时候趁管教不注意,陆蒙会在光天化日下在大平地上干他,周围围观的人吹着口哨看得无比刺激,而他只能像个死人一样任他摆布。他越不听话,陆蒙越是羞辱他,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苏郁渐渐变得麻木,却没有发现那个一向冷静的人偶尔竟会莫名其妙的烦躁。
为了整治苏郁的不听话,陆蒙总是把最繁重的劳活指派给苏郁去做,有一次上面派他们去挖煤矿,每个人标准是一天挖二十袋,只有苏郁被要求挖四十袋,理由是不听管教,反抗班长,加罚一倍。而那天的前一晚,陆蒙使强强-上了他,第二次要把那-话儿往他嘴里塞的时候,他豁出去用力咬了下去,虽然立刻被陆蒙打偏,下巴几乎也要脱臼,可还是把那个一向冷酷的男人给气着了。当时陆蒙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扭上去,冷笑道,“被我做了那么多次,还装什么纯呢?”
“滚,别碰我!”
“哼,”陆蒙又笑了笑,手指顺着他的身体慢慢抚-摸,然后停在他身后用力戳-进他体内来回抽-插,边动作边说道,“你全身上下,哦,还有里里外外,我哪里没碰过?”
苏郁咬紧牙,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再说话,可胸口跳动的心脏太疼,他很想哭,却不能允许让这个禽兽看见自己的眼泪。
身后的手指忽然一顿,然后抽出来,陆蒙趴在他背上,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老老实实跟着我有什么不好,逞什么能?”
“……”苏郁用力抓紧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