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饮道:“那他有为何会救下君未天君?难道也是有意为之?”
辰夜道:“当时他能逃出生天,也是因为小宝,此番他通过小宝再次找来,恐怕目的更不单纯,咱们须小心些,同时也看紧些,这次不管如何,不能让他再跑了。再顺着他这根藤,看看能不能摸出幕后的事端……”
东饮皱着眉头,刚想再说些什么,却看见洛函走了过来,只好住了嘴。
洛函道:“房间拾好了,除了我自己的那间,乐染公子和君未公子那间,还有两间屋子,不知四位如何安排?”
东饮看了一眼辰夜和沐青,对言郁道:“这两位自然是分不开的,不如委屈言郁你同我住上一晚了?”
言郁无声看了东饮一眼,不置可否。
辰夜对沐青还是有些心怀愧疚,结结巴巴试探问着沐青:“再……同我将就一晚?”
沐青依旧不看他,看来还在气头上:“我无所谓。”
辰夜讪讪,转回头对洛函道:“嗯,就这样吧。”
洛函道:“好罢,西边和南边各有一间,几位要休息便自行去歇息吧。”
沐青起身,对洛函揖了揖:“劳烦洛公子了,刚好有些乏了,便失礼先去歇一歇了。”
洛函道:“哪里的话。”
说罢,沐青径自去了西边的那间屋子。
辰夜看着沐青的身影消失在了厅外,方才慢慢回神,心想着沐青一向温润,难得有如此动怒的时候,此事……怕是有些难了了……
看辰夜纠结在那里,东饮问道:“你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沐青今天也有些奇怪,到底怎么了?”
辰夜叹息道:“说来话长,你也别问了。”
东饮展开折扇笑着:“你这样我就更想知道了!”
辰夜道:“八卦什么?你们不去歇息?”
东饮笑笑:“我不困。还要听你讲故事呢!”
言郁也没有动的意思,干干在那里喝茶。
辰夜坐在那里,因人多不好发作,但也不好进屋避开东饮,因为沐青在,他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沐青……进退为难……
反倒是洛函知趣道:“方才席间听闻似乎东饮公子好酒?”
东饮挑眉来了兴致:“怎么?洛函兄也对酒有研究?”
洛函道:“研究说不上,不过在下总喜欢自己酿一些乱七八糟的酒来尝鲜,五年年在这里藏下了几坛酒,也不知如何了,方才听东饮公子提及放才想起,不如我去挖出来给各位尝尝鲜,正好东饮兄为我评判一番?”说罢看了辰夜一眼。
辰夜会意,应道:“可是梅子酒?那可少不了我,我同你一起去罢。”
洛函点点头:“也好。”
辰夜跟在洛函身后,方走出大厅,转了个弯,便见洛函顿住了步子。
辰夜道:“怎么不走了。”
洛函笑笑,伸手摘下了腰间的碧玉葫芦,低头看了看,缓缓递给辰夜。
辰夜看着那碧玉葫芦愣了愣:“你这是……”
洛函道:“那日我本不愿要,你却要押在我这里,没成想今日引出了这么大的误会,实在不该,我觉得还是你拿回去比较好。”
辰夜伸出了手,又慢慢缩回,挠了挠头,略不自在的笑笑:“你……你看出来了?让你笑话了……”
洛函道:“辰夜兄的信任在下明白,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