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涯冷笑道:“不用问我也知道是谁,我这就下令给他二人禁足。”
元涉更怒了:“你真要做这么绝?”
方涯道:“是你们先触到了我的底线!”
元涉冷冷道:“你以为你管得住他们吗?”
方涯道:“你们的身份,我虽并非完全清楚,但也知道了一二,他们有他们的逃脱办法,我也有我自己的软禁方式。你们知道的真的太多了!”
元涉实在难以抑制住情绪,也顾不得方涯的伤势,上前一步拉住方涯的衣领,眼中猩红:“你调查我们?你……一直在利用我?是不是连你在水下的悲情托福也是你设计好的?你想我替你毁掉安定塔?因为它的存在早已出乎了你的能力?”
方涯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元涉道:“若我一定要知道呢?你知不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都是为了你!元涉终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他必须知道这一切,必须知道方涯是不是就是他所寻访的澎城那个用禁术逆天改命之人?他要知道原因!他必须知道原因!自古逆天之事的始作俑者都难以逃脱魂飞魄散的命运,若真是方涯,他不想到方涯走上这样的结局。他始终相信方涯是有苦衷,他必须知道来龙去脉,才能在事成定局之前帮上方涯一帮或者拉他回头,以防最终一发不可拾……
方涯道:“那便恕我冒犯了。来人!”
三两个侍卫齐齐上前。
方涯道:“元公子这段时间怕是有些过度操劳了,你们看着他在秋水苑歇上一歇,不准离开,也不准任何人探视!”
“明白!”侍卫将元涉架起。
元涉依旧一一不休问着方涯:“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
侍卫带着元涉离去了,元涉的这句话却留在了方涯耳中。
方涯沉默坐着,然后苦笑:“不是我我不想,而是我不能……有些情况,不参与才是最安全的,那我何苦让你参与?”
元涉这一禁足便是十日,十日之内无法走出秋水苑。
沐青和辰夜虽也被限制了自由,但是比元涉好些,起码还能在府内自由走动。
但是辰夜似乎不这么认为,此番辰夜和沐青来探视被禁足的元涉,辰夜翻着白眼道:“原来这便是城主的待客之道,每天都有两个人过来看着,睡觉看着,吃饭看着,连上个茅房都要看着。”
说到后面声音略大了些,既说给元涉听,也说给自己身后的那两个僵立不动的人。辰夜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元涉道:“别在一个连门都走不出的人面前说这些。”
辰夜嘿嘿笑起来:“也对,比惨的话我比不过你,你说你这参谋当的,最终这待遇还不如我和沐青呢。”
沐青在一旁喝着茶:“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辰夜道:“不过说正经的,近来你可听说关于方城主的事?”
元涉的手不自觉颤了颤,面上不经意道:“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辰夜道:“看来不知道啊,你看,这就是禁足的不方便之处。你没听说方城主要成亲了?”
“成亲?”元涉瞪大了眼,拉住辰夜:“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的?”
辰夜瞧了瞧元涉紧紧抓住自己前襟的手:“都说了不在意还这么激动。”
元涉道:“别打哈哈,说正经的!”
辰夜道:“也就是今天的事,还是沐青发现的。这几日城主突然限制了我们在府中走动的地界。
一开始我还在纳闷为什么。后来沐青发现了一个小厮手中拿着的红绸子。便上前一问,那小厮估计是个新来的,是个生面孔,起初还不愿意多说,最后还是禁不住我们沐青的美□□惑,跟我们说了。说是城主要成亲,娶的是徐家的小姐徐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