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赛,他就辗转反侧,能不能证明自己就看这一次了,如果还是陪跑,他可能真的会崩溃掉。
对别人而言茶余饭后的笑料,那些讽刺的怜悯的同情的眼神,都让奥古斯特痛苦难当。他这一生都奉献给了演员这份事业,他希望能够得到回报。
《斯德哥尔摩情人》会参赛阿波罗奖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更多人关心的不是阿波罗奖如何评审,而是最终的获奖结果。最终在官网上公布的影片中,获得奖项的就在其中,但究竟会是谁呢?这恐怕只有来年五月的第一百届阿波罗奖开幕后才能揭晓了。
因为有鹤先生陪伴,阮橘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其实她自己觉得这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无论是对自己的演技还是布朗的原作,亦或是与奥古斯特在拍摄中所擦出的火花、亨利的执导,都是无可挑剔的。当然这种话她也只能在鹤先生面前说,要被别人听见,难觉得她这个人太自傲狂妄。
“要我给你起一卦吗?”阳光下,她的丈夫如此问她。
阮橘瞪大眼:“算得出来吗?”
鹤先生说:“我尽力。”
“不是说我的事情算不出么?”她好奇地凑过来看他拿出算卦用的物什,“鹤先生一卦千金,我可没钱付啊。”
他轻轻笑了笑,将铜钱一枚一枚算好。“其实我很少算卦的。”窥伺天机总是不好,他有了她,便很惜命,想着多活些年,看着她也好。
“那你还给高导算?”阮橘捏他耳朵。“就这高导还老念叨着想再找当初那个高人再给他来一卦。”
鹤先生笑意更深。“我那时候都没起卦。”因为他知道她肯定是最适合的。
这说的什么事夫妻俩都心照不宣,没拿到台面上来讲。阮橘好奇地摸了摸那几枚古朴的铜钱:“这种东西是哪里来的,不会沾染阴气什么的么?盗墓的小说里都说铜钱是阴邪之物。”
“对这个感兴趣啦?想学吗?”
阮橘连忙摇头摆手:“不不不不不不不完全不想,你就当我没问过。”
他发出清朗好听的笑声,把她抱到怀里晃了晃。“你天宫旺盛,眉宇气神透着红光,定然是一生顺遂,事业通畅,家庭和睦,夫妻恩爱。”
“嗯……”阮橘捧着他的脸,“我觉得最后四个字是不是有必要深入探究一下。”
他笑着被她扑倒了。
怎么样,就说她这阵子特别热情吧。
鹤先生相当的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