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橘趴在窗户上,她嫌外面冷不肯跟出去,就看见他挽起袖子蹲在那拿着个小铲子挖呀挖的,跟挖什么绝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我还是有点饿呢。”
“再等等好不好。”
“不好,不行,不要。”
鹤先生无奈地回头看她一眼,再三恳请:“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你看,月亮都出来了。”
阮橘抬头看去,其实没什么感觉,月亮好不好看都没有鹤先生好看,更没有他做的菜香。“你现在不给我吃,待会儿太晚了我吃的多的话要被静姐骂的,你舍得让我的训练强度增加吗?”她为了《斯德歌尔摩情人》学芭蕾那会儿,真的是经常摔,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鹤先生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可疼死了,怎么还舍得让她饿肚子呢?
她不禁好奇起来,看着他蹲在竹子下面挖的谨慎仔细,不就是酒吗……就算是亲手酿的也不用这样紧张吧,干什么呢这是,长衫都拖地上去了,前几天才下过雨,竹林的小路不泥泞吗?怎么他给人的感觉还是干干净净的?
挖到了!
当初埋的太深,如今挖的千辛万苦。鹤延年露出惊喜的表情,他不顾双手上的泥土,伸进去轻轻将酒坛子抱出来,用手拂去了大部分泥土,然后很欢喜地抱着酒坛子转身阮橘还趴在窗户上看他,他就举起酒坛子对她笑,阮橘也被逗乐了,她摇摇头:“赶紧进来吧,外头冷着呢。”虽然鹤园风水好,可阮橘还是想感受普通的春夏秋冬,所以竹林这里春天有暖风,夏日有烈阳,秋日有硕果,冬日有冰雪。
都是阮橘喜欢的。
只要是她喜欢,他都会想方设法的取来送给她。
鹤先生欢天喜地的抱着酒坛子回来,他今天看起来像个喜悦的小孩子一样,有点天真,阮橘觉得很可爱,就像条小尾巴一样跟着他去到厨房,看到他细心地准备了温水清洗酒坛,动作温柔一如对她。
这里面是酒吧?阮橘记得鹤先生说过自己在竹林里埋过好几坛子的桃花酿,可看他的架势,不像是桃花酿,像是一坛子的金条。
鹤先生把酒坛子洗干净,将它放在流理台上,净手擦干,突然取出一条黑色的布,把阮橘的眼睛蒙住了。
她很信任他,所以压根儿没反抗,直到他把布条在她脑后系好,才牵起她的小手让她坐到沙发上,并且说:“不可以乱动哦。”
阮橘乖乖点头。这招静姐跟剧组都用过,然后推了个大蛋糕到她面前,甚至拉喷花弄的满头满身。阮橘以为鹤先生也要这么玩,就很体贴的给他这个机会。
她只觉得他似乎来来回回都在走,但是不知道在做什么。过了几分钟,鹤先生回来了。他重新牵住她的小手,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