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东西她都不懂,先生博闻强识,学富五车,肯定能为她解惑吧?
尤其是关于男人这一块,其实阮橘很好奇。她虽然知道男人女人之间是怎么回事儿,但并不能明白为什么陆爵会那么热衷,好像离不开的样子。
但她怎么可能去问陆爵,静姐跟小宋也都不适合,那当然鹤先生就是唯一的人选。
鹤先生咳了好一会儿,停下来之后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了,他将茶杯放下,俊脸严肃却难掩潮红。他发觉自两人关系确定后,她性格里被压抑的属于少女的那种天真跟好奇就逐渐被释放出来,她对世界充满新奇感,他就是唯一的老师。
“没关系……这种问题,只可以来问我,不可以在别人面前问晓得吗?”传到有心人耳朵里,单纯的问题就会变味。
阮橘乖乖点头,眼神亮晶晶:“那?”
“我、我都可以。”鹤先生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看她,将视线停驻在她脖子以上。
阮橘一愣,脸跟着红了:“我不是问你喜欢我大还是小……”
两人面面相觑,明明室内温度没有变化,可两张脸都不约而同地往上升温阮橘嘤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脸。她发现自己经常在鹤先生面前毫无防备的问一些脱线问题,事后反应过来才明白有多蠢。
一只温柔的手掌将阮橘捂脸的手拿下来,送到唇边轻吻,话说的缓慢,不是为了气势,是为了防止紧张结巴。他这辈子也就在她面前,失了分寸,全无胜券,忐忑难安。“我喜欢,你问这些。”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喜欢,他还伸手将她抱到腿上,一个总是冷冷淡淡不容接近的男人,唯独对你亲密有加,拥抱亲吻为你着迷,换作是谁不会触动呢?
“我喜欢,你这样的。”为表真心,鹤延年淡定地朝阮橘胸口看去,小巧饱满,一手可握,蜜桃般娇嫩甜美。
阮橘被他看得脸蛋发烫,赶紧一只手捂住他眼,可捂住眼睛后,他的下半脸显得更加轮廓隽永俊朗,好看至极,阮橘不觉看痴了,她情生意动,去亲他,鹤延年也就是愣了几秒钟,温柔地迎合。
他对阮橘没有那种男人常见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也并不介意在彼此关系中谁占上风,他又不喜欢把阮橘弄哭,所以动作总是又轻又柔,极尽尊重。
亲的她小脸酡红美目迷离,鹤延年才轻喘着停下来,紧紧地拥着她,只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将她放入怀中,手掌往下一捋,便捉起她一只嫩生生小脚,轻轻揉搓了一下。
阮橘乖顺地任由他碰,好奇地朝鹤延年望过去。他正看着在他掌心的小小脚丫,内心喟叹:掌中玉莲,怨不得古往今来,文人墨客都要把玩赞叹,实在是美不胜,妙不可言。
他很快就放开了,然后轻声告诉阮橘一件极为凄惨的事情:“年糕,冷了。”
阮橘:!!!
……
静姐被苏坚白这个大傻逼气死了!他是不是有病?现在人还在星耀,就想着爆星耀台柱子的料,蹭阮橘热度?她也不去找苏坚白,直接找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