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觉得他是个香饽饽。“好。”
这一次再来鹤园,心境就完全不一样了。之前每次来阮橘都谨记自己是客人的身份,可现在,她在努力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决定了要跟鹤先生在一起,她除去工作学习活动之外的时间应该都要用在这儿了。
鹤园很大很大,住的人也不少,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动区域,制度严格,不允僭越。鹤延年住的地方正处鹤园中心,不仅是风水宝地,更是阵眼。所以他离开的时间不能过长,这里太需要他了。
仍然是熟悉的竹屋,阮橘之前来的时候只待过客厅,去过厨房洗手间阳台,从没进过卧室。等到了,才知道竹屋有两间卧室,一间当然是鹤先生的,另一间却是她的。不仅如此,房间里甚至还有一个衣帽间,打扫的非常干净,棉被甚至还带着阳光的气息。
鹤延年怕她以为自己早就图谋不轨,就解释道:“我之前拾了一下……”
其实他早就准备了,只不过没有存过希望她真的会住进来,但即使如此,他仍然经常抱被子出去晒,将屋子整理的干干净净。现在她真的来了,今天晚上不会离开了,鹤延年反倒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了。
阮橘想了想,问他:“我们不睡一起吗?”
鹤延年耳根一红,摇摇头:“这样不好。”
“可是也没有结婚证啊。”阮橘说。“那什么时候睡到一起有差别吗?”
鹤延年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在她面前他总是显得嘴巴笨拙,半晌,道:“总之,这样是不好,你还小……”
“我开玩笑的。”阮橘掩口而笑。“你不要怕。”
他被她弄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幸好现在只有他们二人,否则被下属看到他这般模样,怕是要威严扫地,形象全无。在鹤园这一群公务员眼里,鹤先生那是跺跺脚地震抬抬手下雨放屁都是打雷的大能,小宋就说每次看见先生都觉得他自带金光,走过来的时候宝相庄严让人不敢直视。
“那你想什么时候碰我呢?”阮橘踢掉了高跟鞋,室内铺着地毯,她裸着小脚踩在上面,这会儿小脚一抬,踩到鹤先生脚背上了,再踮起脚尖,恰好能与他呼吸交融。“不是说要阴阳调和吗?”
“那个……不做也可以的。”鹤延年俊脸窘迫,被阮橘调戏的无力招架,简直想要落荒而逃。“我不是一定要……”他爱她敬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真的亵渎她?每每想起梦中事,鹤延年都有些心虚,他自己都觉得那样的自己很陌生,只是这种事肯定是不能跟阮橘说的,怕她觉得自己对她也充满色|欲,跟陆爵那种人一路货色。
他真的不介意做不做那种事,就算不做,只要她愿意靠近他,他快快活活的过到死也甘之如饴。更何况她真的还小,他不想让她现在就承受太多。日后如果她觉得他枯燥乏味,厌恶的只想离开,两人没有过多的肌肤之亲,也能让她断的干净,然后他就可以抱着美好的记忆直到死。
阮橘搂住他的脖子,叹气:“你有点傻傻的。”
她还记得陆爵是个什么德性,饿虎扑羊也就那样儿了,看着她跟苍蝇见了蜜似的朝她身上贴,跟患了肌肤饥渴症一样一定要时时抱着她靠近她。阮橘就不喜欢陆爵跟发|情公狗一样的德性,所以分外讨厌跟人有肢体上的接触,每次不得已握手跳舞,她都有种用消毒液狠狠洗个几遍的冲动。静姐说她这是轻微洁癖,平时也很注意,但阮橘觉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