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想法,联合起来把本丸都翻了个遍,然而没有人发现审神者的踪迹。”
“神隐……”本城怜回想起了自己刚来到这座本丸时,从加州清光那里听到的词汇,好奇地问道,“神隐是一种法术吗?只有付丧神会的那种?”
深色皮肤的男人虽是啧了舌,却还是耐心地回答了本城怜的问题:“说那是法术也没错,但也不是那种只要施展了就会立即生效的东西。原本想再过段时间告诉你,但现在这种状况,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对你下手,还是先告诉你吧。”
本城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等着大俱利伽罗继续说下去。
对方却突然问道:“你这家伙,该不会把自己的名字告诉过别人吧?”
这个问题如同冰锥刺入了本城怜的心脏,让她不由得一个激灵。
“没有啊!”
她说谎了,她刚来的时候就毫无自觉地把名字告诉了加州清光,而如果她没记错,清光在紧急情况下还叫出过她的本名。
不过本城怜并不想怀疑从一开始就陪伴着自己的加州清光,在她看来,能坦诚地劝诫她不要将名字告诉付丧神,良心得有些笨拙的加州清光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另一边,大俱利伽罗一看本城怜那有些过激的反应,一下子就明白了事实可能正好和她的答案相反。审神者虽然是个混过社会的人,但她真的不擅长说谎。
回想过去,大俱利伽罗发现,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加州清光似乎的确叫出过审神者的名字,但不幸中的万幸,好像也只是知道名而不知道姓。
只要不知道完全的姓名,神隐的效力就会大打折扣,也就有了补救的机会。
“那你要记住,你的名字,尤其是全名,是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的存在。”
本城怜虽然知道大俱利伽罗是为她着想,但已经开始依赖起大家,内心早就将本丸当作自己唯一的容身之所的她不想继续怀疑下去了,她已然厌倦了每日活在猜忌中的忐忑,哪怕知道了后果,也出自本能地想要活得糊涂一点。
“为什么呢?”
“神隐需要施展法术的家伙对被神隐的人拥有尽可能多的了解,如果对方只是知道了名而不知道姓,或许还能在神隐完全生效之前阻止这一切,而如果是知道了全名……我不说你也猜得出来吧?”
今天或许已经说尽了大俱利伽罗一个星期该说的话,也正因为如此,大俱利伽罗此刻的话语才显得那么郑重和严肃,本城怜即便心里那股不情愿多坚定,也还是耐心地听着他的提醒。
本城怜想起了当初加州清光同她解释的神隐的概念,是说“简单来说就是让拥有那个名字的家伙消失”。当时她因为和清光还不熟,还在为饥肠辘辘的自己而苦恼,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而现在大俱利伽罗一本正经地向她强调了这一点,她也就趁机问了下去。
“可神隐到底有什么意义?我现在的状态不也就是和神隐的状态一样吗?住在和现世完全没有关系的时空里,没有时之政府命令的话,我根本没办法回到现世去……”
大俱利伽罗叹了口气,像是在为她的天真无知感到感慨:“那和你说的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
“那意味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