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姑娘,您为什么这么讨厌那瘟神?说起来也许是他命不好吧……”
香儿很想告诉她那瘟神在那头儿是如何背叛自己,在这头儿又是如何盗取李白的诗,欺世盗名的。
可这又没法儿说……而且这头儿那头儿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也不好说。
“没为什么,就因为他是瘟神!走哪儿哪儿倒霉的死瘟神!”
“阿嚏!阿嚏!”
恭叔子昼接连几个喷嚏下来,许是昨夜变天儿,着凉了。
慕容烟刚听他添油加醋的说完府门口那档子事儿,正闭目沉思,也看不出是信了还是不信。
恭叔倒不是纯为构陷,只是当时离的远,确实听不清二人说了些什么。只是那推来扯去的亲密举止确实让他脑补了一出大戏。难不成是自以为攀上郡王的高枝儿了,便跪求之前相好的男人放了自己?
是啊,他并不知那男人是禁军统领。
“你说她跟那男人纠缠了半个时辰?”慕容烟轻缓的睁开眼,那潋滟的波光便似将一幅美人图唤醒。
“是。在下躲在墙后面看的腿都酸了,二人仍未纠缠结束。”恭叔把这偷窥的龌龊举止倒是说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如何纠缠?”公子的话里平静的听不出半点喜怒。
“就是……”恭叔感到词穷,身为南疆著名诗人竟无法描述清楚一个场景,这不是奇耻大辱么!关键这么好的素材让自己撞见了,若不添枝接叶一番,岂非薄了天意。
情急之下,就见恭叔几步迎到烟公子的椅子旁,“公子,好比您这椅子便是坐驾,圈背便是缰绳,我便是澹台香……”
言罢,突然人往地上噗通一跪!真情实感的抱住慕容烟的大腿……
“求求你,不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慕容烟:我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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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每章首发外,其它显示更新的不用点进去噢~作者强迫症,常常因为一个字一个标点去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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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波澜
“小人知道僭越了……小人不敢了……”恭叔子昼颤抖着小腿儿弓身立在墙角,脚底下一哆嗦便发出刺耳的咯吱声,原来是踩着几片儿破碎的陶瓷件。
这头儿的慕容烟仍旧坐在圈椅中,只是不再是先前的懒散样儿。如今正襟危坐,脸上余怒未消,气息也尚未平复。地上散乱着砸碎的名贵花瓶,显然是刚发了不小的脾气。
“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别说你做不成诗人,我让你连男人都做不成!”
这恭叔子昼,才情是有的。但美酒也怕巷子深,他能飞速成名多半还是靠着溜须拍马的小人长项。偏偏慕容烟就吃这口,便带着他在京康的显贵圈子里混了个脸熟,博了个名号。
所以说起来,算是慕容烟一手捧红的人。正因如此,他才特别依附于慕容烟的羽翼,生怕一朝失宠便掉了这诗仙的美名。
要说那些诗情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