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第十二天的傍晚江家
空气里充满着刚出炉的蛋糕香味,不禁让人食欲大增,有大快朵颐的冲动。湘琴正在为刚烤出炉的蛋糕抹奶油。
“伯母,可以往上挤奶油了吗?”一旁的湘琴手忙脚乱的折着裱花袋、再把奶油装进裹得十分松懈的裱花袋里面。原本就不牢靠的裱花袋被过多的奶油撑的鼓鼓囊囊,像个被就要撑破了肚皮的矮冬瓜。
“可以啦,辛苦喽~湘琴。”
笨蛋也会做蛋糕?天啊,不是想搞谋杀吧,我得赶紧去下去监督住!这样想着,裕树就立刻跑到楼下,呆在厨房目不转睛的盯着湘琴。
“啊!……”湘琴边挤奶油边发出哀鸣,天啊,奶油为什么不乖乖听话从下面出来,偏要跟自己作对从上面冒出来,加上灌的奶油太多,不断从上面喷涌而出的奶油掉得四处都是,蛋糕附近的黑色料理台不一会儿就被盖了张变形的白色棉被。
看着如此惨况,裕树边摇头边记录,我的妈呀,这哪里是做蛋糕,根本就是打仗嘛!
……
“回来啦。”正在坐在客厅和阿才一起看着棒球赛的江爸爸,听到门口转来的声音就漫不经心的转头一看,发现是墨云和直树就打了个招呼又继续看比赛了。
“嗯。”墨云和直树应到。
“哥哥和小云回来啦~!”阿利嫂听到动静就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开心的说,“回来的真是时候!刚刚好可以吃蛋糕了哦~。”就又转身回到了厨房。
而厨房里,裕树指着湘琴还在跟奶油抗战的蛋糕大声抗议:“奶油看起来像便便一样,好恶心哦,要人怎么吃嘛!”
真的好像是有一点像……江妈妈看着蛋糕上的那一坨一坨的奶油忍不住在心里附和到,不过面上还是不能说出来的,只好安慰道,“反正又不是真正的便便,不管它外形怎么样,你最终还是要吃到肚子里的!吃到肚子里不管好看难看它们的结局都是一样的嘛!最后也是变成真正的便便!这样想想反正都是要变成便便的,早像晚像便便不是也都无所谓啦~!哈哈……”我在讲什么啊……江妈妈在心里狂捶地。
……越说越恶心……裕树听着江妈妈的“安慰”,再看看那个蛋糕,就忍不住恶寒了一下。
“好了啦!”江妈妈为了结束这个让人尴尬的话题(尴尬的人:江妈妈,袁湘琴),就不再理会裕树的抗议,将那个看起来惨不忍睹的蛋糕给每人分好一盘,就招呼大家到客厅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