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什么啊?快去。”
苏澈还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
刘展啧了一声,“今天比较闲,没你什么事儿,让你多闲一天还不愿意了?”
“愿意愿意。”苏澈嘿嘿就笑了,“谢谢展哥!”
“动。”
“是!”
“哎哟,展哥,你就只顾着照顾新人,怎么不让我们也偷偷闲。”小青年们又开始唠叨。
“你们还不闲?再闹扑克牌没,赌金没。”
一帮人又被管教的乖乖的了。刘展这人向来说一不二,他要真上来没,别说赌金,就连兜里揣着的都一并走。
苏澈运气不错有了个好领班,中午不到又溜回了公寓。
刚好拾完东西搬到自己新租的屋子。
打开门,煤球大爷眼皮都没抬了。苏澈也习惯了,别人家养的宠物见着主人回来都是摇头晃到尾巴狂甩。就自己养的这位,没把主人赶出房子就不错了。
“小祖宗,过来,主人带你去体会体会被压榨的贫苦人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煤球不理会苏澈,自顾自得抱着特大号磨牙棒龇牙咧嘴的啃。
苏澈见它那根差不多啃坏的磨牙棒,想了想,还是决定待会再去给这祖宗买几根回去备着。考虑到平时自己需要用到的东西,苏澈再次掇拾出一顿瓶瓶罐罐锅碗瓢盆,把能带走的都带走了。
于是苏澈拖拉这大号行李箱,双手提着大号袋子装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背上还背着大包。
至于煤球,它顶在自己头上,貌似还挺稳当的。
苏澈从一英俊帅气小伙子变成比土包子进城更怂的状态。厚着脸皮顶着煤球,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往自己的贫民区新屋子进发了。
当他再次踏入这栋小小破破的房子,看见地上桌上各个角落厚厚沉积的灰尘。苏澈突然觉得自己刚才临时买了抹布扫帚拖把,是极为明智的。
“球儿啊。”苏澈望着越到地上四处打量的煤球,两眼发绿的盯着它毛绒绒的身体。商量道,“要不您老在地上,特别是角落里滚几圈,我保证晚上帮你洗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浴。”
煤球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瞧着苏澈。
苏澈叹气,认命的垂下脑袋开始打理这几间脏兮兮破败不堪的房间。
虽然是间随时可能倒塌的危房,但里面该有的东西也有还是配全的。厨房厕所,虽不太好使,但目前的情况苏澈也没什么值得抱怨的了。毕竟那么租金便宜……当他见到卧室里还有一张看上去挺稳当的木板床时,苏澈欣慰的感慨自己今晚不用睡地板了。
苏澈一手握扫把一手拿抹布,正式开工了。
开窗通风,一抖灰尘簌簌落下的窗帘也全拆下来,小屋子顿时明亮了不少。
苏澈做这些事可谓井井有条忙的不亦乐乎。
好吧,其实苏澈是个喜欢干家务活的主儿。
就这样忙活到深液,苏澈终于把屋子弄得像个人呆的地方。就连煤球都对他表示赞赏,盯着苏澈看了好久,弄得苏澈都有些尴尬。
而另一方面苏澈又恨扭曲,仅仅被一直动物欣赏了他干嘛那么高兴。
倒在**的床上,这次没有办法再睡在床中央了,因为床太小,苏澈必须占据一半。
“这屋子是不是有点恐怖?”
苏澈盯着斑驳脱皮的房顶。
煤球打了个哈欠。
“球啊,这会不会真的有……”苏澈话没说完,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看见煤球在点头。
虽然是很慵懒很拽,但刚才那一下确实是点头的模样吧!
苏澈后背一凉,“我说,刚刚是巧合吧,你一球儿还真能知道什么叫点头。”
煤球鄙视之,瞟苏澈。
“……那你再点一次。屋里是不是有东西?”
煤球再次,点头。
苏澈崩溃了,“你别这样啊!我都不敢去关灯了啊啊啊啊!”苏澈在床上翻滚扭动着,老旧的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煤球撑着懒腰做了个准备动作,轻盈跃下木床。
接下来,苏澈目瞪口呆,惊悚的见证了一只球状动物跳跃起来去关灯的整个过程。
苏澈终于在崩坏中承认了,自己的确捡到一只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