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缚着的人,被迫向上屈伸着如玉洁白的双臂,香肩外露,左臂上火红如彼岸花的胎纹似乎在呼应着红绳一般,透出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艳丽姿态。
而他身上的那件淡金色的上好绢丝长袍,自领襟处全部敞开,那漂亮得好像雕琢之物的锁骨,细腻得仿佛凝脂一般的肌肤,以及红似茱萸的乳头,无不美得让人心下震荡、目不交睫。
只是他秀眉拧起,双目紧闭,任由自己浓密纤长的睫毛瑟瑟颤抖,也不愿睁开眼睛,那仿佛是痛苦,却又像隐忍着什么的神情,更是叫人我见犹怜。
“皇上,就快要到下一处驿站了,您打算一直被这样绑着吗?”
景霆瑞伸出手,从背后摸上爱卿起伏着的胸膛,手指再一次地挑逗左侧樱红的乳尖。
“唔!”
喘息声硬是压制在喉咙里,却显得分外暧昧,爱卿不但双手被缚,细白的双腿还左右分开着,以膝盖支撑着地,跨坐在同样半裸着的景霆瑞的身上。
他唯一可以感到安慰的是,他是背对着景霆瑞,此时此刻,不管是脸上异样的潮热,还是羞得连话也说不出的窘迫神态,都不会被景霆瑞看到。
“怎么了?”景霆瑞的手指紧,那小巧又可怜的乳头几乎被压扁,爱卿低下头去,膝盖不由得往里紧,看得出他使出浑身力气,在抵抗因为乳头被玩弄,而产生的不应该有的快感。
景霆瑞又伸出右手,去亵玩另一边的乳头。
“不……!”爱卿终于抬起湿润的眼帘,看到的却是紧闭着的车厢门,他的身体左侧堆着脱下来的一团团绫罗衣物,还有一只已经用空了的,所以即便倾倒着,也不会再有东西流出来的小巧瓷瓶。
那里面原本装着乳白色的、非常黏滑的脂膏,似乎是某一种豆油加上花蜜熬制,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用来涂抹脸面的东西。听闻其在冬日里有润泽肌肤的功效,这在荻花镇很常见,不过因其用料、工序繁多,价格也非常昂贵。
爱卿会对它这般地了解,是因为景霆瑞告诉他说,‘很久没碰这里,突然进去您会受伤的,用这个会舒服一点。’
‘……嗯?’
而在爱卿有些不安,更多的是羞怯地追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时,景霆瑞很耐心地回答了他,与此同时,景霆瑞的手指经由脂膏的润滑,很轻松就插入进去,爱卿清楚地感觉到那湿润得好像裹了一层油的指腹,在触摸里面一点的地方,就像瑞瑞说的不会疼,可是……也并不舒服。
一种强烈的被某种陌生的东西侵犯着的诡异感觉,攫住了爱卿的全部感知,他没办法老实地躺在景霆瑞的怀里,在已经深入到底的第一根手指拔出,景霆瑞再一次往手上倾倒脂膏时,爱卿就磨蹭着双膝,想要从景霆瑞的身上下来。
可是,才扭开的腰肢很快被一条健壮的臂膀搂住,再次加进来的是两根湿滑的指头,就像是泥鳅钻进来似的,有种让人身上汗毛倒竖的感觉,尤其指尖还轻刮、按摩着内襞,不用说,爱卿也知道脂膏被涂抹到了更深的地方。
仅仅是这样的感受也就罢了,偏偏一阵阵的好像搔痒般的酥麻,弄得爱卿浑身不自在,连急促吐出的鼻息都透着一股潮热之气。
‘还、还是算了吧……等到了客栈再……!’
爱卿再一次地试图从强壮的臂弯中逃脱,但景霆瑞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条一指粗的红绳,将他的双手绑起在身前,爱卿自然更加慌张,连声叫出,‘大胆!快放了朕!’这样的话。
‘真的要末将放开?’景霆瑞的手却突然摸上爱卿的肉根,这还没被摸过的地方,却非常神地昂立着,顶部渗出湿漉漉、黏乎乎的液,爱卿很想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却因为耳根都热了起来而哑口无言!
景霆瑞趁胜追击般用手指欺侮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