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都习惯斯文地说话,大喊大叫的没有体统。”齐为川说。
“你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了?”乔震问。
“你怎么知道的?”齐为川惊讶。
“我认识你很久了。”
“嗯,我昨天看到诗里写‘闲读道书、水晶帘下’那一段,觉得很好。”
“说正题。”
“我想你给我梳头。”齐为川目光含情脉脉的。
乔震要走,齐为川连忙勾住他的肩,说:“就梳几下,以后我都帮你梳。”
“我没这个需求。”乔震说。
“那我就绝食。”齐为川说。
“你那些白巧克力放抽屉,我知道。”乔震目光绕过他,停留在了床头柜。
“那你走吧。”
“你不正常好久了。”乔震打量齐为川。
“这才是我本性。”齐为川停顿了片刻,望着窗外晴朗的天色,湛蓝得让人蠢蠢欲动,说:“我不是患得患失的人。”
“嗯。”
“我本来放自如。”
“嗯。”乔震笑着点头。
“我自己弄好头发。”齐为川叹气,起床了。
“我给你梳,齐少爷。”乔震拍拍他的肩,去找了镜子让他拿着。乔震拿着梳子,低头琢磨齐为川蓬蓬乱发的生长方向,不由感慨,“果然,有时候从某一个特殊的角度,会不认识一个人。”
齐为川从镜子里看他,问:“顺便讲个故事?”
乔震敷衍,说:“仓鼠川有撮呆毛,碍事,仓鼠舟帮他剪了,完了。”
“完了?”齐为川问。
“嗯。”乔震点头。
齐为川沉吟,一字一顿地说:“简短有致,蕴藉悠长。”
乔震笑了,齐为川也微微一笑,顺便把贺融最近的举动都说了,提醒了一句:“你得数数,一个都不能算漏了。”
少算一个棋子,输赢就说不定了。
乔震也很明白,问:“还得把我们算进去?”
乔家和贺家大动干戈,他俩无论如何都会被卷进漩涡。
齐为川点头,乔震又说:“趁我二哥没离开酒店,我找他说清楚。”
齐为川摇头,说:“你二哥被贺融套住了。”
“或许,我该跟二嫂说。”乔震说。
“你二嫂能让你二哥明白,不过,”齐为川说,“你二哥咬了钩,恐怕不愿意松口。”
“贺融给的那两个项目,没有陷阱?”乔震问。
“嗯,都是好项目。”齐为川说。
乔震问:“那贺融在哪里下功夫?”
“你想呢?”齐为川问。
乔震想了想,说:“我二哥被买了,当枪使应该挺好用。”
“差不多吧,贺融顺势而为,无往不利。”齐为川说。
如果乔明海不想削弱或者驱逐傅俊生、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