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震重复。
“你喜欢吃什么我知道。”
齐为川的性格分四季,今天是难缠的冬季。
乔震抿着嘴不说话。
齐为川忽然说:“有一天,我不在这里了,房间被洗劫般的整洁,你会想念我的吧?又或者,我在你找不到的地方,和别人结婚,你会伤心吗?”
“为什么问这种问题?”乔震的心上像划过了什么尖锐的东西。
窗外的杜鹃颜色,似乎都暗了。
“帮我削铅笔吧?”齐为川松开怀抱,把铅笔和转笔刀都递给乔震,悠悠地说,“削好了,我会用身体报答你的。”
乔震呛住了,剧烈咳嗽起来。
齐为川一边帮舟舟顺着后背,一边笑着说:“不要这么激动嘛!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齐为川则像风月场上的老手一样,放自如地说:“我睡午觉去了。”
乔震瞪着他的背影,还听见他轻快地上楼梯的声音,哼着歌。
没多久,乔震的手机来短信了。
任由你来去自如在我心底仍爱慕还配了一张羞红的表情。
齐为川发来的。
乔震都能想象他裹在洁白的被子里玩手机的样子。
乔震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自找的,他就不该天天做齐为川喜欢吃的菜。
晚餐的菜谱变了。
齐为川发现每一样菜都淋上了甜腻腻的蕃茄酱。
夜晚的星光再美好,都没办法促进他的食欲。
齐为川说:“我去看电视。”
乔震笑着说:“随便你。”
乔震其实也不着急吃饭,他更愿意去感受齐为川气急败坏的样子,电视在播拳击比赛,齐为川坐在沙发上抽烟。乔震坐下了,齐为川说:“我叫外卖了。”
“是吗?外卖一般都很难吃吧?”乔震平静地看着电视上,穿红裤子的选手挥出了漂亮的一拳。齐为川忽然就把烟掐了,说:“外卖送到之前,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什么?”乔震看见电视上的蓝裤子选手反击了,齐为川关了电视,走近了,目光灼灼地说:“我报答你给我削铅笔啊。”
乔震一滞!
齐为川目光冷冷的,手上开始灵活地脱乔震的裤子,俯下身,埋着头亲吻乔震最敏感的地方,说:“你那里站起来了。”
“废话!”乔震的身体和心情一同灼热,问:“你真的叫外卖了?”
“嗯,谁让你不给我做我喜欢吃的?”齐为川脱了衣服,按住乔震,直接进去了。
乔震的神经绷紧了,他一直盯着门看,听着门铃的动静。
齐为川凝视着舟舟的眼睛,说:“你专心一点呀。”
乔震简直要疯了,他的身体也因此变得无比敏感起来。
齐为川兴致越来越好,猛烈地占有着他的舟舟!
就在这么无限复杂的期盼中,门铃响了,一道一道地催促着,乔震就无可救药地射了。
齐为川退了出来,随意擦干净身上,穿好衣服,淡然自若地开了半边门,接外卖。关上门,他把外卖放在桌上,说:“我又没胃口了。”他坐在沙发上,转过头,用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乔震。
乔震不说话,但配合地站了起来,脱下齐为川的裤子,笨拙地跨坐了上去,直到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那个片刻,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齐为川受了刺激,抱着乔震,把他压在了地毯上,用沙哑的声音逼问着:“说你爱我!”
“我爱你,”乔震轻易说出口,一些柔软的情绪包围着他,他又情不自禁念,“为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