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劲松强调了好几遍骆钊。
终于将战火成功的引到了骆钊的身上,赵天戟怒不可知:“好啊,连骆钊也有份,段老四,你们一个个真是能耐了!去,将骆钊给朕喊来!”
最后骆钊又承受了一番雷霆之怒,最后跟鹌鹑一样的段劲松被罚了两年的俸禄,心疼的段劲松差点出来挠了骆钊一个满脸花。
于是,这一日宫里的宫人就看到一向好的跟哥俩儿的段大人与骆大人,突然一言不合就在宫门口“厮杀”了起来,看得他们心惊胆战。
而另一边,赵天戟没能想到让陆莫宁不生气的办法,愣是睁着眼到天亮,翌日恍恍惚惚的去上早朝,盯了陆莫宁一个早朝,觉得真是哪哪儿瞧着都心水,心想,怎么才能让阿宁改变主意,将这后娘给改成后爹呢?
只是还未等赵天戟想出一个好办法,反倒是王德贵得到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赵天戟坐在御书房前,闻言慢慢抬起头:“你说什么?”
王德贵也颇有些不安,躬身垂眼:“回禀皇上,老奴也是刚得到的消息。本来这几日已经有苗头了,只是无人当第一个,也就一直没行动,不过一个时辰前,邱太傅的夫人托了交好的姐妹去了陆府,这一下子,好几位府中有适龄女子的大人就赶紧都派了媒人前去打探消息了……”
王德贵昨日是见到皇上那六神无主的模样的,哪里敢瞒着,段大人两人不就是例子?
于是,王德贵一得到消息,就赶紧过来禀告了。
赵天戟脑袋慢了几拍:“他们去陆府……打探什么?”
王德贵低咳一声,不敢抬头,却也能明白皇上这会儿怕是还难以置信,也不说破,直白道:“皇上,陆大人如今不过是二十多岁,却已经是二品大员,前途无量,又模样俊俏,一等一的好,可是这京中权贵的佳婿人选啊。”
赵天戟怒不可知,猛地一拍御案,凤眸沉沉:“可阿宁是朕的!”
王德贵:可皇上你不说谁知道啊?
不过这话,王德贵没这个胆子说。
王德贵小心翼翼赔笑:“话虽然这么说,可众大人这不是不知道么?皇上你看这怎么办?这会儿怕是媒人都已经到了陆府了。”
赵天戟这哪里还坐得住,昨个儿阿宁还说要给小阿穆找个后娘,今日就有人送过去小姑娘了,这万一阿宁一个动心?
赵天戟腾地站起身,就要往外冲。
只是到了殿门前,脚下一顿,蓦地转身,一双深深沉沉的凤眸盯着王德贵。
不知为何,王德贵心里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听到他们英明神武的皇上,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幽幽道:“阿宁昨日是说想给阿穆找个后娘是不是?”
王德贵默默吞了吞口水:“回、回禀皇上……是的。”
赵天戟一双凤眸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亮了起来,那贼亮的程度,差点闪瞎王德贵的眼,下一句,就听到赵天戟缓缓开口道:“王德贵,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将朕……”
而另一边,陆莫宁压根没想到,他不过才来京城不过半月,竟然就有人来给他说媒了。
偏偏还不是一家,还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只让在刑部得到消息的陆莫宁头疼:“来了几个?”
洪广平颇有些激动:“哈哈大人你这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