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女人还附赠蓝色小药丸，定制以外的东西竟然还可以给你友情打折。卧槽！这样一来那些人见了他还敢不亲热不贱笑吗？

肖慕白摇头，一副你们太天真了的表情，“人都是自私的，集体的利益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利益，这些领头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我转变态度更重要的是我满足了他们自身的利益。”

牛楠想起肖慕白这段时间带他做的事情，不得不森森地感叹，这家伙真是……

“嘿嘿，送礼可是门大学问，不在于多厚多珍贵，关键在于送得隐秘，得舒心，安心享用，不留后患，日积月累，细水长流，这人情自然而然地就有了，不用你求，人家自然记得。大张旗鼓，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欠了你人情，或者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目的性太强，边送东西就叫人办事都是下乘。因为那样一来，就算那个礼物人家再喜欢，下后顶多觉得是交易，而没有交情。”

“那你克扣下边的物资，送给那些头领，不怕坏了名声吗？那些头领也不会替你解释！”李朋有些不平，对于肖慕白的行径也很有些微词。虽然肖慕白是仓储部主管，但这些东西只是由他调配，并不是属于他的，他不可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凡事都有个定制和限度。他本身没什么资本，想笼络那些头领就要从其他地方盘剥克扣，了那么大功夫落了个坏名声有什么意思？他难道不知道底下人都叫他肖扒皮吗？

肖慕白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你就错了，组织现在还是发展初期，以后地盘和人员会数以倍计地扩大。那些头领才是铁打的营盘，下边的人都是流水的兵。在这种动乱的时期，天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死的死，散的散，他们的影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名声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我如果不那么做，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中饱私囊那么多物资还叫他们视而不见？我如果不那么做，又怎么培植自己的势力，让手下人吃香喝辣铁了心地跟我混？别跟我说什么个人魅力，那都是狗屁扯淡，只有利益，只有好处，才是绑住人心的不破秘诀。”

牛楠沉默不语，李朋却满脸不愤，压抑地吼道，“老大，照你那么说，我们跟着你难道也是为了利益吗？”

肖慕白的目光从牛楠脸上扫过，嘴上带着些若有若无的嘲讽意味，扫到李朋那张愤怒的面孔时，心里不知怎的突然浮起这段时间以来，这人完全不问理由的服从与忠诚，到了嘴边的那句“难道不是吗？”竟生生咽了回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安抚道，“你们自然是不同的。”【但是我却从来只相信自己……】

闻言，李朋双目一亮，双手握住肖慕白的手，大声道，“老大，请你相信我们，我们绝对不会背叛你！”

肖慕白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面上笑得无懈可击，心下却暗自叹了口气。他们曾经患难与共，他待他们自然比旁人真心些，但说到底，也不过稍微看重一点而已，必要时牺牲起来他也会毫不手软。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他只珍惜那些他放在心底的人，在这乱世，他的肩膀何其单薄，所以他不会轻易许下承诺。越是肆意妄为的人越是重视心里的那条底线，他们从不轻易交付自己的信任，可一旦信任了就绝不会疑神疑鬼，即使遭遇背叛，也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