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吃边喝,满锅子的菜不一会儿就吃尽了,李耀宗依旧不胜酒力,喝到最后满面酡红,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松青兄弟,你这酒……这酒真有劲儿。”李耀宗说着说着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变粗了。
这薄棉袄是早就脱了的,李耀宗还是觉得很热,便拿用手把贴身的衣襟往下拉扯了好一截,这蜜色的胸膛要露不露的惹的谢松青喉咙立马就干的厉害,急忙端起手中的酒盅一仰头全喝尽了。
李耀宗眯着眼睛朦胧的看见了谢松青细白的脖颈和上下滚动的喉结,这胸口更热了,这脸也感觉像是刚蒸好的馒头,又热又胀,他抹了一把脸,朝谢松青傻笑一下,咚的一声就倒在了饭桌上。
谢松青看了他一眼,轻笑着摇了摇头,一喝酒便红脸,红了脸就晕,看着牛高马大能喝一两斤结果这么一小壶就给放倒了。
看他那副不省人事,毫无攻击力的样,各种小念想就像是蚂蚁窝被浇了水般,倾巢而出。
他暗暗的攥了攥手里的酒盅,想了一瞬,忽的像是下了决心般将酒盅往饭桌上一掷,慢慢的走到桌子的另一边,矮身蹲下去。
他将左边的膝盖顶到地上,右手慢慢的攀上右侧的饭桌,左手抬起来先摸了摸李耀宗红透的耳垂,小力捻了两轮,见他没有醒转的迹象。
便心一横,左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半张脸扭转了过来,深吸一口气,心里首先啐了自己一口,做个教书先生教书育人竟然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可心里的怪兽一但放出了闸就赶不回去了,总得顺着它的意思在外边撒撒欢儿才行。
谢松青心一横便低头亲上了李耀宗的嘴唇,啧啧,全是酒气,谢松青忐忑着抬起头,看了一眼李耀宗,见他神色如故,胆子便大起来了。
又低下头含住了李耀宗的下嘴唇,湿湿润润的很有弹性,像是他最爱的糯米糍粑。
谢松青的心就像是放进了一桶水里面浪悠悠的晃着,鼻子喷出的气息渐渐地像是碳点着了一样,烫人的很。
他吮了两下之后仍觉不够,又拿牙齿细细的磨了磨,许是力气有些大,惹的李耀宗哼哼了两声。
谢松青受到惊吓,忙舍了这嘴里叼着的下嘴唇皮儿,而李耀宗却只是在梦里面嘟哝了几句,又睡熟了。
谢松青看着那被他吮的红通有光泽的下嘴唇,嘴角无意识的弯成了上弦月,就像是偷着了花生米的老鼠一样心满意足的去拾饭桌了。
等他拾好了饭桌,喂好了鸡、兔和刺猬,正准备提水烧水洗澡,提了自己要洗的两桶烧上了以后,转头看了看睡得依旧很熟的李耀宗,皱眉想了想,走过去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脸。
李耀宗清梦被扰,眉毛皱着眯着眼看了看,见是熟识的人,又准备闭上眼重回梦乡。
“阿耀,天黑了,你是家去还是留在我这儿睡?”谢松青赶紧趁他还有意识问了问。
“……让我睡……明……明儿再回……”说完后又打着小呼噜睡了。
谢松青微顿了一下,在心里问出了下半句话:“要我帮你洗漱吗?”不过看了他那副如烂泥的样,站都站不起还说什么自己洗漱?
谢松青摇了摇头,转身又往锅里添了一桶水给李耀宗洗漱用。
烧的水很快就热了,谢松青把水都提到了屋外的洗澡的澡房,还特意拿了一条干净的白帕,澡豆、丝瓜瓤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