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宝抚养权归你。”
楼上栏杆拐角偷听的夏宝双眼瞪得大大的,咬牙切齿浑身颤抖,一双眼愤恨的盯着楼下那个女人,她不再是他的母亲了,他恨死她了。
还有那个杂种,为什么要杂种却不要他和爸爸。
两人协商离婚,手续很快,甚至办手续时门口还围了一票记者,当天没多久各个媒体官网已经发布夏总与夫人苏婷婷今日已离婚,据悉两人的儿子夏宝归了夏总,还有被转移的财产夏总并不计较,只言苏婷婷过的好便好。
一时间整个云城对夏总又是同情又是赞赏,佩服说这才是真男人,大气度,不过也有人说这太憋屈了,总想让奸-夫-yín-妇得到报应。
对于夏江与苏婷婷的离婚,夏夜也看到新闻了,见到评论说夏江大度男人气概,冷笑了两声,这人最卑鄙无耻了,苏婷婷给他戴了绿帽子竟然还会这样大度,一定计划着什么,不过关他屁事。
午后,夏夜拦了车去了郊外的陵园。
冬天陵园萧瑟,树木光秃秃的,也不是节日园子内人不多,夏夜到了卖东西的地儿,买了纸钱水果和鲜花,提着东西很熟门熟路的往里走。
当年他母亲去世,夏江婚内出轨为了面子名声,给他妈选的最豪华的墓地,还盖了个八角亭。那时候他人小力量薄,气不过也只能在日常里给苏婷婷一些好看,不过是鸡毛蒜皮的事情。
从小到大跟他最亲的就是母亲了。
爷爷住不惯城市常年在乡下,夏江那时候公司起步整天忙着应酬,时常不沾家。他所有的时间都是母亲陪度过的,指导家庭作业,闯了祸拧着他耳朵,不过一点都不疼,拉着他亲自上门给人家道歉。
他母亲做的一手好饭,漂亮、聪明,还挺迷信的。以前夏夜可不知道,是因为舅舅的关系。
到了那座豪华的亭子,夏夜看的还是不顺心,手里将东西一一拿了出来摆好,小时候一到中元节他妈就要拿着纸钱去街角十字口,也不画圈就这么烧,他问过,他妈说画了圈上来的孤魂野鬼就抢不到了。
夏夜转头看了圈,找到了粉笔在地上画了个圈,默默烧着纸。
“妈,夏江跟苏婷婷离婚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他俩就没有好结果的,我说过了,你看是吧。”
“我也找到舅舅了,舅舅不生你的气,过年我会去京都,到时候拍了照片给你烧过去,小瑟脸冷冷的看着酷,其实很可爱,现在特别牛了,挣得比我多,我就废柴了。”
“还有蛋蛋,我跟骆迦叶的孩子,以后领过来给你看,你可别吓着,他就是长得跟一般普通小孩不一样,但比一般小孩都可爱。”自己孩子还得自己夸。
正说着,后面想起模糊脆生生的大声:“蛋蛋最漂酿。”
夏夜一回头看到骆迦叶和江瑟,擦了擦眼睛,“我眼睛被烧纸的烟熏的,你们怎么来了?”蛋蛋已经啾的跳到夏夜脑袋上了,歪着脑袋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哇了声,“奈奈漂酿。”
“小马屁。”夏夜笑了声。
骆迦叶当没看见夏夜红红的眼角,说:“看到新闻给你打电话,小瑟说你出来了,我猜你在这里的。”
两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