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都总经理了,还没配个司机吗?”
万南说:“今天,我送您回去吧。”
宋正业心中一阵激荡,听到万南还称呼他为‘您’,便无比安心。他走上前去,就着万南的手,喝光了万南杯中的酒。
他看那酒有气泡以为是香槟,喝到嘴里才发觉是烈酒,呛到了,“咳咳”咳了起来。
万南上前拍他的背,问:“您怎么了?”
宋正业捋顺了气,红着脸说:“戒酒有两年了吧,喝不惯了。”
“那就不要喝了。”
宋正业问他:“你觉得现在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了吗?”
万南反问他:“您觉得呢?”
宋正业说:“现阶段还可以吧。”
万南又不说话了。宋正业很喜欢他话不多,但这种时候这么沉默也挺讨厌的。算了,有什么关系呢,他主动一点也不会掉几两肉。想通之后宋正业道:“你可是让我好等啊。”
万南问:“您在等我吗?”
宋正业苦笑。
万南淡淡地说:“我爱您。我只爱过您,一直都爱着您,并且以后也只会爱您。”
宋正业胸口发酸,咬着牙瞪着眼,良久才说:“你还真敢说。”
没有得到回应万南也不气馁,他甚至面容松懈了下来,微笑着看着宋正业。
宋正业说:“既然都不能喝酒,我们跟酒会干嘛呢?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会场。坐到车上,万南问:“您回哪里?”
宋正业说:“你来决定。”
万南发动车子,还是到了他自己的家里。
他还住以前的那个小租房,但杂物都清空了,于是不显逼仄,布置得当,还挺温馨的。
进到屋中,宋正业便一把抱住万南。万南高他许多,宋正业搂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便觉得十分有安全感。
以前竟从未这样做过。
万南有些僵硬,还是回抱了回来。他甚至问:“真的吗?”
宋正业退开来,笑着问:“你是问我是真的吗,还是我在等你是真的吗,还是我要跟你,是来真的吗?”
“都是。”
“都是真的。”宋正业回答他。
万南这才敢吻下来。
宋正业张开嘴来任他侵略,而万南吻得很温柔,很珍惜,像嘴里含着蜜,喂给一个娇嫩的小婴儿。
宋正业咬了他一下。万南深吸口气,搂着宋正业的后脑,将头低得更低,吻得更深,更柔缓。
两人缠绵着到了卧室,卧室的家具也都焕然一新,唯独床还那么小。宋正业脱光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万南也迅速脱掉衣服跪了上来,郑重地问宋正业:“您想在上边还是在下边?”
宋正业回答他:“下边。”
于是万南将头埋在宋正业的双腿间,吻他的阴茎,为他咬。宋正业攒了太久了,自己做也不能进行,被万南稍微一弄就射了出来。万南吃光了他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