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走到秦优仕面前,恭敬地说:“少爷要的菜只做好了这一道,少爷先用着,余下的很快就好。”说完,把盘子放到了桌子上,就走了出去。
美多睁大一双眼睛,看着盘子里的熏兔,不满的说:“优仕,你好小气,居然要了一头这么小的牛?这都不够饿狼塞牙缝的。”
秦优仕忍着笑说:“大牛的肉咬不动,小牛肉才好吃。一个不够吃,待会咱们再买。”
美多用筷子戳了戳那只熏兔,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弄下一块肉来,又问秦优仕:“优仕,这牛怎么吃啊?”
秦优仕强忍着笑说:“咬着吃。”
看着美多张着嘴,对着整只熏兔无处下口的样子,秦优仕已经笑的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了。原本苦恼郁闷的董照勇,也笑得流出了眼泪。美多的娇憨,很可笑也更可爱。
隔壁的秦老爷,被儿子那发自肺腑的笑声感染,也捂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他的儿子不只有阴鸷忧郁一面,也有阳光灿烂的一面。这让他很是欣慰。
笑够了的秦优仕,动手扯下一条熏兔的腿,递给了美多说:“这条牛大腿先给饿狼。”接着又扯下第二条兔腿,给了董照勇。然后开始支解这只熏兔,把它撕扯成小块。
在这个过程中,秦优仕会时不时的把手中的兔肉,递到美多的嘴边说:“美多,张嘴。”而美多也会乖乖的,把他递上的肉吃掉。
“照勇,张嘴。”
当优仕把一块肉,递到董照勇嘴边的时候,董照勇的头一扭说 :“吃不下,谢谢你。”
看着董照勇心事重重,美多劝慰的说:“大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得吃饭。不然,会长不高的。”
看着秦优仕探寻的目光,美多说:“昨天晚上,董老爷可能是纳了一个妾。而且是在全家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纳的。”
“我当什么事呢?不就是纳妾吗?你爹才纳了一个,我爹已经纳了二十有几。你就知足吧。”秦优仕口气凉薄的说。
“纳妾可以,但他采取的方式不对,他现在的做法伤害了我娘。他得道歉。”董照勇愤愤不平的说。
“方式方法的不同,也就是过程不同而已,其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伤害是不可避免的。就算男人把整个过程做得十全十美,难道女人就没有伤痛、没有悲凉?就能甘之如饴的看着他与其他女人卿卿我我?你还真是自欺欺人。”美多看着董照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