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杜亚掰了掰手腕,连续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嚣张道:“少爷我好久没打架了,身体都要生锈了,正好拿你们来开涮!”还没说完,首当其冲地照着刚才调戏自己的男人重重挥去一拳。
金发男人见杜亚每一招都冲着自己,不由发了狠,朝着地下吐了口唾沫,跟杜亚上前干架。
二人打得难舍难分,谁也没讨着好。好在周围的人没有上前帮金发男人的意思,虽然身上挂了,杜亚也不算打得太难看。
值此之际,一声呵斥在众人身边炸起,“给我住手!”
酒吧里发生这种事情,一个月里没有五起,也有了两三起,自然是没人在意。
金发男人不认得这声音还说得过去,杜亚听到这声音立马浑身一僵,恰巧挨了他一脚。杜亚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还想往前冲,但由于被及时拽住了胳膊不禁狠狠瞪了金发男人一眼。
杜佑看着杜亚脸上的瘀伤,眸中透着寒气,一字一句透着狠厉,问道:“whodidit(谁干的?)”
其实不用问,他自己也看见了杜亚正在跟那个人打架,只不过惯例地问一句而已。
金发男人往前一步,昂着头回道:“haha,ismywhat(是我又怎么样?)”
杜佑双手紧握成拳,许久抬眸,朝着那人微笑道:“good,iwillgolegalway.so,youcanwaitforthearrivaloftheletterathome.(很好,我将会采取法律途径,在家等着律师函吧。)”
闻言,金发男人愣怔,酒吧因为一言不合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不是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隔天找几个人打回来。打官司的还真少见,金发男人不由傻了眼,杜佑在那里说了一大堆的法律专有名词也没听进一个去。
“what’syourmeaning(你的意思是?)”杜佑微笑着道,但任谁都看得出那微笑带着一抹煞气。
金发男人支支吾吾没有回答。
杜佑也没奢望男人给自己一个答案,索性道:“mark,instituteofeconomics,classthree,londonuniversity.(伦敦大学经济学院三班的马克。)”
马克听见自己的名字从杜佑的嘴里念出来,瞬间凉了个透彻,没时间深究是谁透露自己的信息给他,连忙道歉。毕竟,这种事情闹到学校去谈不上光。
杜佑扬起唇角,笑着道:“okay,takeoffyourclothesandshouteverybodytofuckyouinthestreet.icantreatitasnothing.(可以的。脱下你的衣服并在大街上大喊让大家来干你,这事就算完。)”
金发男人的面部极度扭曲,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杜亚拽拽杜佑的胳膊,想要替那跟人求情,被杜佑斜睨着瞧了一眼便默不作声。
马克困难地将自己的衣服一层一层剥掉,速度慢的可以跟蜗牛媲美。杜佑看好戏一般,似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也就没催他,任他磨磨蹭蹭。
在马克走出酒吧的那一刻,杜亚瞬间红到了耳根子,就像是自己在裸奔一样。边听着那人叫喊,边使劲缩在杜佑的身后。
杜佑唇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意,转瞬,摸着杜亚嘴角的瘀伤,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亚亚,你又受伤了。”
杜亚不在意地笑了起来,“哎嘿,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什么!”
杜佑的眸中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