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女孩,你别瞎说!”索尔口不择言,眼睛却再也无法从面前那蓓蕾般散发着纯美幽香的身体上离开。
洛基抿着嘴瞧着那最原始诚实的小锤子,下定决心般一把抓过,踮起脚尖把腰胯靠上去……索尔发出一声惊天怪叫,推开她,一路跌撞着碰哐啷飞奔而去。
这一次是悬崖上的洛基发出了赫赫笑声,看着衣橱边恢复本体,冲索尔赤#条条背影大叫“那你是喜欢男孩吗?”的洛基笑出了眼泪。他还记得那一刻的自己在想什么,他记得突然失措的心情不知在怎样的灵光一闪中,想起某本书里记载的“女人夺走男人神力的最佳方法就是把男人的小锤子深埋进身体里,让他永远拨不出来”这个不知道哪界哪国的愚蠢谚语。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索尔记得患上躁郁症便是这之后,他不知道弟弟耍他的目的,但他对身体里涌动的东西感到害怕,那不是挥动喵喵锤时浑身畅快的力量感,却是比那力量更具毁灭性的东西,虽然今天他知道那是性#欲,但他仍不明白洛基那一刻戏弄他的原因。
“为了告别。”洛基抬手抹去眼角泪水,扬起嘴角,凝着那动荡的湛蓝眼波,慢慢靠近了脸颊。
“唔,弗利嘉,她……”太近的距离让索尔莫名心慌,洛基薄凉的唇瓣已经靠上了他的嘴唇,轻轻蹭了蹭。
“不,是和你,亲爱的哥哥……”
“洛基!”
“继续吧,索尔,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不,我们一直没做完的事,”他笑着在索尔的唇上轻舔了一下,双手沿着那宽阔胸膛抚向索尔【这样那样】,“情花是我鬼扯的,没有能让人爱上一个人的花,走遍九界也没有……你在船上做出的选择,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心里很清楚,别再自欺了……”
他用链在一起的手掌摩擦着索尔穿透衣物的炙热,索尔张臂箍住他腰肢,翻身将那纤细身体压在光滑岩石上,攫住了他的嘴唇。洛基的唇舌永远带着沁凉的幽香,在索尔长长的恋爱史中没有哪一片芳泽带着这样沁人心脾的力量。他怀念那些没头没脑的畅快岁月,他从不是一个优柔的男人,但他确实把这件事拖得太久,拖成了死结他已经忘了从何时开始,他是那么想上自己的弟弟,但最开始是男女的困惑,然后是乱#伦的鸿沟,而今在一切阻挠都消失的时候,两人却已背道走出了太远的距离。
洛基的手指沿着他的皮带游移,但镣铐的限制让那双魔法师的灵巧手指在皮带扣上笨拙地打滑,索尔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再沿着洛基起伏的胸膛摸索着他衣服上每一颗明扣暗扣。洛基总是能把最简单的衣饰也穿出最复杂的进程,在洛基的手已经顺利握紧他火热坚硬的【】时,他才解开洛基胸口的两颗纽扣,他的手掌失去耐心地往那缝隙钻进去,带出纽扣崩落和衣帛撕裂的轻响。
“别弄坏我的衣服……”洛基微微挣扎了一下,“我自己来。”
洛基的衣着不知从何时变得封闭,一如他层层繁琐,密不透风的心事。此刻他的手指沿着镶金边的衣褶轻柔拂过,皮质的外套,贴身的布料都卸下了防御。索尔的手掌【这样那样】,他抵住洛基的额头,碧蓝眼珠在咫尺处凝着那翻腾起水波的绿眸。
“你要穿着铠甲干#事儿吗?”洛基赤裸胸膛贴靠在那冰冷银甲上,肌肤因寒冷透出一层惊心动魄的冰蓝色,他抬起手臂勾住那健硕脖颈,淡淡笑道,“……你怕我吗,伟大的雷神索尔?”索尔嘴角扬起,腾出手解开扣带,手一挥,将红色披风铺展在岩石上,【这样那样】。
400年前的清晨阳光笼罩在两人身畔,仿佛回到婴儿期的亲密姿势消弭了身体上的最后一分距离。神族是乐于纵欢的,有无数的节日给年青人们狂欢享乐,禁#欲在神域同样是脾气古怪的象征,索尔是天然的有力的,爱人,被爱,战斗,交#合……洛基……他伸出舌尖舔去洛基动荡绿眸滚出的泪珠……他的弟弟,总那么不合尘俗,绿眼睛里总有无边无际的水,会凝结成冰霜,会蒸腾成雾气,也会融化成溪流,无穷无尽滑出眼眶……【这样那样】中,索尔莫名只有一个洛基在哭的印象,不是全然因痛苦,也不是全然的快乐,而是又暖又冰的交替冲击,洛基作为神族的炙热和作为霜巨人的冰寒纠缠在洁白的身体和冰蓝的血脉里,纵#欲和克制,脆弱和顽固,【这样那样】,洛基很享受,却不快乐……
“洛基,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