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男人死死贴住自己下身的头往饥渴的穴里送,对爱欲的渴望钻进他体内与血肉混合,他需要男人,需要高潮。黏腻的纯水从灵魂的最深处,喷涌而出。
大量的yín水喷薄而出,喷在了彦春霖的脸上身上。男人贪婪的品味着喷入口中的花蜜,他的神经无比的兴奋起来,绝对占有、征服的快感让人欲不能罢。虽然下体赢得快炸了,他自虐的压制住,继续轻舔叶晓的xiǎo_xué,高潮过后的花蕊随着他舌尖的动作一抖一抖,每抖一次,下体都会喷出一股黏稠的液体,随便吸一吸,前面就会喷出些无法控制而的尿液。他掌控着叶晓,这种认知让他安心,忽视传来的哀求,彦春霖刺激着他继续喷潮。
“不行了……啊……我受不住了……”,叶晓双眼迷离,心跳剧烈的快要跳出来,连续高潮让他流失了大量力,连合拢大腿的力气都没有,躺在桌子上不愿动弹,“尿出来了……让我去厕所……要尿……”声音小的可怜,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男人听。
“就在这尿,又不是第一次了”,彦春霖停止舔穴,把人侧翻,帮他扶起性器,调整好位置把尿,等他从高潮的余波中走出来,“你看你这小鸡巴抖的跟什幺似的,除了我还有人能搞到你漏尿?”追逐叶晓的唇,不等他回答,舌头缠绵的交织在一起,男人情动,恨不得揉碎怀里人儿融进自己胸口。
排尿的感觉很舒服,男人吻的他也很舒服,叶晓烂泥一滩,温顺地接受爱抚。尿液渐渐稀薄,只是身子还稍稍颤抖。
彦春霖满地把自己脱光,露出狰狞的巨刺入sāo_xué。他一次又一次压住叶晓,疯狂地索求,直到他全身上下几乎被雄涂满。
叶晓从来没遭过这幺大的罪,回去的路上睡睡醒醒,吃饭排泄之外连句话都说不利索。彦春霖起先从不肯主动玩他,都是他先把自己插浪了,等后面又湿又软只想被ròu_gùn捅,才厚着脸皮跪在男人脚边求男人赏赐他鸡巴舔。
他的技术好极了,特意去学过,找了几个口活出名的mb,把钱一扔,让他们细细地教他,马眼、guī_tóu、袋有不同的舔法,含要含进食道里,光舔不会有太大快感,吸的时候也要注意,太快缴械的话男人是会不高兴的。
男人每回都黑着脸被他舔的又硬又大,沉甸甸的袋啪地甩在他脸上,这让他觉得幸福,被操的穴眼发疼也能忍耐。
有人说,被上过一次和一百次的没有区别,当然不是,区别在于性爱的质量。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叶晓又那样的投入,自甘下贱,漂亮白皙的身体无时无刻的绽放,男人都是感官动物,由开始的每周一次,到每天一次,甚至更多,家中每一个地方都成了他们的性爱场所,?纵使有几回被干的嫩肉外翻,坐下疼,站的时间长了疼,充其量睡一觉便好了,什幺时候有如此惨状?
叶晓感觉无边的委屈,脑子乱糟糟的,要钱无望,要人又觉奢求,全然不考虑男人执意带他回去的原因。当局者迷。
路上二人全无交流,上了飞机叶晓装死问了一句,“为什幺来找我?”彦春霖从书中抬头,跟看傻逼似的,眼神里透着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