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被男人拽的下体撞在坚硬的胸肌上,卵蛋狠狠地被拍击,爽的无与伦比,到达了个小高潮。额头背上全是汗水,双眼茫然的睁着,脑海一片空白,喃喃的自说自话,“操只给霖霖操霖霖的鸡巴最好啊啊”
彦春霖得不到答案,内心更加狂躁,他忍了又忍,从叶晓第一天把家里的东西往外顺开始,一件一件,看着他的轨迹从家里消失,开始的几年他对叶晓确实不好,很残忍,做爱没有前戏,操的时候也是横冲直撞怎幺舒服怎幺来,从来不管时间地点,他想操叶晓,叶晓就必须跪在他面前,张开腿扒开小洞,求着他进去。就算发高烧也要拖着身子伺候自己,因为高于常温的紧致带给他更多的快感,那天彦春霖玩了叶晓一晚上,叶晓连一次高潮都没熬住就晕了过去。之后便像个充气娃娃随他摆弄,被男人拉开腿往死里操,操尿了好几次,屁股被卵蛋拍的全是红印,到最后被男人稍微晃一晃液就被挤得溅出来,哭都没声音,yín贱到极致。本来就生着病,又被液泡了一晚上,那回叶晓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星期。彦春霖没出现,却在监控里看着他,他花了7天时间理清自己的感情,但他和叶晓的相处模式早已固定,谁也没办法改变,拖着拖着走到了这步。
被玩成这样还要离开他,彦春霖心里生恨,张口咬住被玩的松软充血的ròu_xué,想要废了他,让外面那些野男人闻不到他的骚味,玩不了sāo_xué,看也不能看。这个骚男人的嘴巴、奶头、穴眼全是他的,都是他一个人的!
极致的快感冲进脊椎流窜到叶晓的全身,他瘫软的支撑不住自己,双手撑着床,嘴里啊啊的叫着,哭泣着达到了一个干高潮,表情既痛苦又舒爽,前面被堵住,ròu_xué却已分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发出涉人的香气,彦春霖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松开了牙关,顺着牙印温柔的在穴口舔了一圈。
“啊啊霖霖要到了嗯爽死了”,两次高潮连接的太快,吸了叶晓大脑的氧气,他现在渴望挨操,让男人用大鸡巴把他操死、干穿;又怕挨操,前面的束缚让他哭的断了气,哀求着男人放过他,舔穴都熬不住,真插进来怕是会直接死过去。找不到渠道发泄身体的燥热,“霖霖我给你玩随便怎幺操我都喜欢求求你把绳子解开前面要被你玩坏了”
“就是要玩死你,看你以后骚给谁看!”彦春霖呼吸粗重,侮辱性的把他推到,摆出兽交的姿势,粗大的鸡巴抵住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穴口,坚硬的guī_tóu在肉花边上来回擦了擦,引来身下的人颤栗的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闷哼,一个挺腰,鸡巴深深插入肠道,叶晓仰起头下体绷得死死的,“啊啊不要这幺用力操我啊我受不了了”极致的快感让二人都上了天堂。
彦春霖被他叫红了眼,卯足劲挺着大鸡巴狂操,操的叶晓大腿一抽一抽的,“他妈让你走,让你走,今天非得操死你!”打桩机一样的深度让叶晓的yín水流的满床都是,房间里全是扑哧扑哧ròu_xué绞动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唔霖霖你操死我吧啊啊快把我捅死了要被捅穿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