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没想到他的口气这麽激烈,不由愣了一下,随即也生气了,脸色一沈:“你说什麽!?”
拓跋真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心情突然莫名地烦躁起来。下午的欢爱和刺激让他十分舒爽,但也很疲惫,再加上此时浓烈的饥饿感,让他理智渐失,一点好心情也没了。听了言子星不悦的质问,他突然压抑不住地破口大骂。
言子星原本只是想再温存一下,不一定非要做爱,两个人搂一搂亲一亲也就够了,他还没有兽心到非要强迫拓跋真再做什麽的地步。只是拓跋真拒绝的语气和态度十分不好,竟然还口出脏话,让他吃惊之余不恼怒起来。此时再听了他那暴躁的西厥语,登时便要翻脸。
谁知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见拓跋真骂著骂著,突然脸色一白,身子晃了一晃,毫无预兆地直直向前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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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币)望星辰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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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星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感觉那人浑身无力,直往下滑落,不由一时大骇。
“阿真,阿真!你怎麽了!?”
拓跋真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仿佛没了知觉。
言子星一时吓得手足无措。他怎麽也没想到拓跋真竟然会突然晕了过去,难道真是自己刚才做的太‘禽兽’了?
他慌慌张张地给自己和拓跋真穿好衣服,以哨声唤来墨风,将拓跋真送到背上,自己从後紧紧搂著他,快速回到二人的帐篷。
他怎麽也没想到中午二人还好好地骑著墨风激情四溢地离开,下午这人就昏沈沈地躺在自己怀里昏迷不醒地回来了。
言子星将拓跋真抱回帐篷,放到榻上,想起他们第一次在海莲娜欢爱後不久,拓跋真夜里就发高烧的事情,赶紧摸了摸他的额头,却并没有发热。
他又唤了几声,拓跋真仍然没有反应,而且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一看就不太对劲。
言子星不敢再耽误,赶紧出去找纳日湖。
可现在正是阿慕达大会祭典的时候,纳日湖身为族长,杂事繁多,根本找不到人。
言子星在集会和马场上来回跑了好几圈,花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找到纳日湖,最後看太阳都快下山了,只好先返回帐篷。
谁知他忧心忡忡地一进帐篷,就见拓跋真好端端地坐在饭桌前,正在狼吞虎咽地大吃大嚼,乌吉坐在一旁。
拓跋真见他回来,连头都没抬,继续饿鬼投胎一样地往嘴里塞东西。
反而是乌吉看见他,和他打了招呼,然後笑眯眯地道:“阿星啊,你这是跑哪去了?我来给你们送新鲜酸奶和烤羊腿,你再不回来就都被阿真吃了。”
言子星冲到拓跋真身边,急道:“你什麽时候醒的?你没事了?刚才到底是怎麽回事?”
拓跋真冲他翻了个白眼,道:“你这麽慌做什麽。我就是饿了,有什麽大惊小怪的。”
言子星不信似地瞪大眼:“饿能饿晕过去?”
拓跋真脸上微微一红,也为自己竟然饿晕过去这麽荒唐的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便咳了一声,打岔道:“别说这个了。这是乌吉特地送来的烤羊腿,快坐下来一起吃吧,再不吃就没了。”
言子星见乌吉在这里,也知道不好再提这个让拓跋真羞恼的话题,便对乌吉笑了笑,道:“乌吉,你吃饭了吗?要不要来点奶茶。”
乌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拓跋真,笑道:“我吃过了。这是特意给你们送来的。我不打搅了,先回去了,你们年轻人慢慢吃。”说著慢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