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的声音响起:“他们没必要用珍贵的食物来挑衅,富兰克林,不要放松跟弗朗先生的合作,最好找时间跟他交流交流。”
我正聚会神地听蜘蛛们开大会,下巴上突然出现冰凉尖锐的触感,然后脸又被毫不温柔地挑起来了!一个个的……把老子的下巴当门帘了不成,说挑就挑!像刚刚那样把我当空气不就好了吗!(□′)┻━┻
“我想不用那么麻烦了,”从刚进门我就没敢往他身上看一眼的矮个子蜘蛛,此时正用他那把在同人世界被yy过无数次的,罪大恶极的伞挑着我的下巴,金色眸子如同石缝里透出的阳光般扎进我眼睛深处:“这个女人,不就是在西区随便扔食物的家伙么。”
我微微张大嘴盯着他这个男人,不就是被老子掉落了一堆煎饼果子的路边小野猫么。
怪、怪不得那么重的杀气啊,害我一路上都不敢跟人说话,还以为流星街的路人都是这种牛掰的水准,原来是蜘蛛啊!卧槽如果是蜘蛛的话……卧槽!怪不得功德值一下加一百,系统肯定坑爹了,如果我是救了飞坦的话,那要加一千才对,他人气可不低啊,而且“救了飞坦”这种剧情,不是经典玛丽苏情节吗,我这是触发了隐藏剧情。话说他不是该捂着脸的吗,怎么现在整张脸都暴露在外面了,穿的还是没品的红配绿,衬衫也太大了点,头发也太短了点,再短点就跟兵长一样了,啊说起来脸也跟兵长一样……但是不愧是仅次于三美的小美,长得还不错嘛。
呸呸我在想什么,重点是,他之前明明伤得那么重,这会儿就活蹦乱跳,这就是蜘蛛的恢复力吗。
“哦?”库洛洛换了个姿势坐着,手顺便抚在嘴唇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她看起来不像能做到这种事的人,不是连避雨的地方都没有吗。”
飞坦突然敛了敛眉毛,将伞抽回去看向库洛洛:“要杀掉么。”
“不要!!!我、我没有恶意啊……我也不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以后再也不会了!”咱不要动不动就杀人成不,有事好商量呜呜呜……还有飞坦同学,你不能这么恩将仇报,刚刚我可是救了你的小命啊转眼就要杀掉是怎么个意思,因为我刚刚不小心脑补你了吗,因为脑补吗,我其实就是习惯性吐槽罢了!要早点习惯这个世界的恶意啊!你不是早该习惯了吗,没良心的!早知道就拼着功德为负我也要捅你一刀啊呜呜呜呜……
“以后?看来还真能做到这种事。真不简单,刚刚在我的念压面前还有余力反抗,明明是完全没有念的波动的普通人……使用了绝吗?”
我几乎被库洛洛的话气绝了,谁用那个什么绝了啊,念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只是“猎人世界的超能力”这样的理解,不要睁着大眼说瞎话啊团长亲,我刚刚明明完全没有抵抗的力量,被你轻松解开了三颗纽扣都露半球了啊!
“哼,谁知道。”
飞坦哼完就走到角落去蹲箱子了,倒是有几只蜘蛛好奇地围了过来,用跟刚刚完全不同的眼神打量我这让我想起了小学实验课上老师给我们示范解剖青蛙的场景,我此刻就跟那只即将被扒皮的青蛙似的,吓得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喂,怪不得人家不愿意给你当女人,她都完全不愁温饱,还能给别人分吃的。”
“乌鲁赛,你嫉妒我有崇拜者吧。”
“我嫉妒?搞笑,崇拜者的脑浆会比较好吃么。”
……怎么这还是食人族的啊,我觉得我的幻肢都要被吓射了。就在我即将被吓射的前一刻,派克大姐突然出声:“团长,到时间了。”
库洛洛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还在围观我的几只蜘蛛招呼过去:“出发了。”他路过我的时候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带着他的蜘蛛腿们浩浩荡荡地出门去了。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走吧走吧都走吧,被连续惊吓之后我都有点饿了,而且坂田银时也该饿了,都怪他们啦害我们错过了晚饭时间。我随手往腋下一摸,没摸到坂田银时,顺着脖子往上一摸,摸到了,哇被咬了!咦他什么时候从腋窝爬进我的头发里了,呃,不是这具身体有狐臭吧?男神没被熏晕了吧?!
试着变出盒草莓牛奶?唔,还是失败啊,不过也算有长进,这形状是……肉松饼吗,有点大。
我掰下一块肉松饼往脑袋后面一塞,坂田银时默契地接住,一边往嘴里塞着肉松饼,一边含混地嘀咕着“干嘛在后面”,嘀咕完突然觉得角落里有两道冷冰冰的视线射过来,于是反射性一抬头
……
……
尼玛坑爹啊!为什么飞坦没有走!怪、怪不得不怕我逃走啊,原来有留守人员……我就说刚刚忘记点什么事,原来我是……忘记逃跑了吗!都是因为太饿了哇呜呜呜库洛洛你个白痴干大事居然不喊上飞坦!他不是战斗力爆表能秒杀一百吗!
我吞口唾沫伸舌头把嘴边挂着的一丝肉松舔进嘴里,僵硬地扯起唇角对着他举起肉松饼摇晃摇晃:“hi……那个,要一起吃点儿么……”
飞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