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跟在白享运身边这些年,我总得有些本领才不会躺在解剖桌上任人宰割。”谢必安语气轻巧,却说着让人胆战心惊的话。
赵卓杰算是懂了,白享运是个变态,手下不养常人,谢必安是其中一个。他已经拿到想要的,也没有兴趣跟一个变态独处一室:“希望下次再见面,我能给你戴上手铐。”
说罢,赵卓杰转身离开,很没礼貌地没有关上大开的门。
谢必安朝着他的背影挥手,以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说道:“别太恨我,都是身不由己。”
值班护士很快为他合上门,谢必安从另一侧抽屉里拿出一只喜气的红色请柬,上头两个名字,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另一个不是他。
“隐藏遗嘱,我以为会花更多时间,结果……你们出乎意料地快呀,也好,早点了结才能真正解脱。”
赵卓杰走出中医院,立即拨打白燕的号码,跟谢必安相处过后,他心里很不舒服,急需要治愈,然而直至忙音挂断,白燕也没有接起电话,赵卓杰皱着眉又拨话了两次,还是一样,这一回他选择打回局里,甄善美接起了电话。
“善美,小白呢?”
[哥?白大少去中医院接李玲芳,还没有回来呢。]
赵卓杰眉心蹙得更紧,抬头看一眼建筑物上大鲜红十字架后大大的‘市第一中心医院’几个大字:“中医院?什么时候走的。”
[一个多小时了,怎么样?]
“他没有接电话。”
[呃,他可能在忙吧,你试试找五毛,他们在一起。]
赵卓杰立即就挂断电话,他心中焦躁,不祥的预感在伍光明也没有接电话开始疯狂地滋长出事了。
在赵卓杰安排人手搜查以后,他们在市郊路边找到汽车,里面有被开瓢昏迷不醒的伍光明和缩在车后座颤抖哭泣的李玲芳,却没有白燕。
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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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光明被推进手术室,根据医生诊断,他的后脑被重物砸伤,那严重的程度不亚于中枪,还是运气好才存着一口气,这会儿轻的估计得在icu长住,重的可能会变成植物人甚至脑死亡。
发生这么一桩事情,组员们都愤怒了,哪怕是平时最不合群的冯子恒也狠狠踹了一脚椅子,甄善美跟李玲芳做笔录,可惜这个娘们再次被吓傻了,不断重复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