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很危险吗?他不只是个外科医生?”
赵卓杰被噎了一下,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恨不得狠狠亲这既可爱又可恨的嘴,憋着一张冰脸恐吓:“因为他是个变态,变态都很可怕。”
白燕恍然大悟,点头:“哦,就像刚才那个谢医生。”
“……”赵卓杰一张脸瞬间跌破冰点,冷哼:“忘掉他,那个变态即使现在没干什么,早晚也可能干些什么。”
赵卓杰并非危言耸听,虽然他认为不应该用‘有其父必有其子’去肯定有个变态杀人狂老爹的医生儿子就一定也是个杀人狂,但是谢必安身上那浓烈的古龙水所要掩盖的似乎不仅仅是消毒药水味,好像还有血腥气……又或者该说,谢必安身上有一股成年浸yín在杀戮中形成的煞气,这不是一名医生该有的,即使是经常动刀子的外科医生也不该如此。
虽然赵卓杰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什么,但他不建议与谢必安多接触,尤其是白燕,谢必安对白燕的关注太深,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你又吃干醋了。”白燕说:“请你放心,我不喜欢他,不想再见他。”
“……”赵卓杰递过一根警棍,又将私下准备好的一柄高压电枪塞给白燕,然后把人掂到面前蹭着鼻尖,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敢喜欢他,敢再见他,我会狠狠惩罚你,让你再也不敢犯那些错。记住,遇到危险只管动手吧,打死算我的,了解?”
“我知道什么是危险。”白燕一手提警棍一手握电枪,有点困惑这两个是什么东西:“没有佩剑、弓箭或者手枪?”
前两个让赵卓杰一张冰脸都几乎龟裂,最后一项却让他挑高了眉毛:“你会用枪?什么枪?”红樱枪?赵卓杰发现自己一旦接触到白燕,思路就经常朝诡异的角度出发,他强忍着扶额的冲动,长长叹息。
白燕点头:“会用一种,柯尔特蟒蛇型左轮,8寸。”
边说着,白燕想起那柄养父送给他的左轮,为了那柄手枪,养父要求他学会使枪,而且必须要准,不能辱没那柄枪。手枪做得很漂亮,与其说是一件武器,不如说是一件艺术品,银色枪身,上头刻有沙漠玫瑰浮雕,出自名家之手,是养父在地下拍卖场竞拍回来的。
只是这件艺术品能够致命,当他完美击中十环以后,养父让他射杀一条阿富汗犬,那曾经是养父最宠爱的狗。再高贵的血统也无法阻止衰老,它的毛色已经失去原来的光泽,又眼神采不再,它已经不再完美,它被舍弃了。
赵卓杰:“那枪呢?”
国内法律并不允许平民拥有枪械,赵卓杰想想也知道白享运这种有钱人多的是路子,有很多不法的事情做完了,也没有谁能把他怎么样。
“没有带出来,有专人护养。”白燕漫不经心地说:“它很贵,我也不想要。”
赵卓杰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那只是一柄普通比较有名的左轮,大概是特制的,枪肯定很好看,价钱绝对更好看:“幸好你没有带出来。”不然一个王子骑着黑马挂着枪坦荡荡地在街上跑,想想都头皮发麻。
“我不能用枪?”白燕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我国法律对枪械使用管制很严格,你不能用手枪。”赵卓杰拿过电枪逐一解释用法后,把它塞回白燕手上:“这个管制毕竟没有手枪严格,有我罩住你可以用,但也不能太张扬,如果不是遇到危险就不要随便用,知道吗?”
白燕听过后基本已经了解用途,闻言慎重地点头,表情庄严认真,犹如面对国王颁布的圣旨:“我会记住。”